,因為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黑子的屍體,甚至公安部門也沒有為黑子銷戶,只是把他列成了失蹤人口。
此時看到黑子來電,她心中那原本已經熄滅的希望之火瞬間燃燒了起來,認為黑子可能是犯了什麼大事,所以才躲了起來。
此時風頭可能已經過去了,因此黑子自然而然的會給她打來dian hua。‘
她接通dian hua,聽到熟悉的那一聲“睡了沒”,她眼淚奪眶而出,瞬間便泣不成聲,不停責備黑子為什麼要失蹤這麼幾個月,並告訴黑子她有多麼的擔心,多麼的無助。
可讓她想不到的是,黑子居然告訴她,他已經死了,讓她不要再等他了,再找一個吧。
陳茵茵瞬間被潑了冷水,想不到黑子為什麼忽然打來dian hua卻如此的絕情。
她本以為這是黑子要與她分手的理由,卻沒想到,黑子卻結束通話了dian hua,隨後給她的微信來了一張zhao pian。
陳茵茵說到這裡的時候,將手機取出,找出那張zhao pian給我看。
我看過之後,差點當場跳起來。
zhao pian上是一個堆滿石頭廢墟,黑子渾身是血的躺在一堆石頭之下,而在黑子的屍體旁邊,居然坐著另一個黑子。
而這張zhao pian,就是另一個黑子用類似加長杆一樣的東西自拍下來的。
我問陳茵茵:“這會不會是ps的?”
陳茵茵搖頭說:“應該不會,我今天上午找了一些專業的人幫忙看過,都說這張zhao pian看不出任何修改過的痕跡。‘”
沈大力這時也好奇的湊了過來,看到那張zhao pian之後,不屑道:“什麼專業不專業的,一看這zhao pian就是假的,你看,一張zhao pian裡怎麼會有兩個黑子?除非其中一個是鬼魂……”
他這話說完,我們三個人都是一愣,隨後都皺起了眉頭,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難道說,這zhao pian裡面真的有一個是黑子的鬼魂?
而我清晰的記得,當時黑子是帶著那隻粽子跳進地面裂開的縫隙裡面的,絕對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那這張zhao pian又是怎麼回事呢?
還有,黑子的手機號怎麼會重新出現?
更離譜的是,陳茵茵堅信自己絕對不會聽錯黑子的聲音。
這一切和前一段時間王麻子遇到黑子跟蹤的事聯絡到一起,似乎並不像我們所希望的那麼簡單。
我越想越感到不安和恐懼,忽然感覺房間的角落似乎正站著黑子的鬼魂,此時它正面無表情的盯著我們看一樣。
在思考片刻後,我讓陳茵茵等下接著講,起身走出包間,出了飯店,來到街道旁,打通了崔先生的dian hua,並讓他將dian hua交給大兵。
在dian hua裡,我向大兵詢問,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假扮黑子跟蹤我們的。
大兵無比疑惑,說他並沒有wei zhuang過黑子,而且那時跟蹤我的時間並不長,因為沒有必要。
我知道他在這件事上沒有對我撒謊的必要,於是又問他有沒有跟蹤過一個叫王麻子的人。
大兵有些生氣的問我究竟想要幹嘛,是不是又要沒事找事。
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須要問個清楚,因此我也非常生氣的再次向他質問,並要他一定要如實回答。
他旁邊的崔先生勸了他幾句,隨後他告訴我,他從來就沒有跟蹤過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因為他沒那種變態的嗜好。
結束通話dian hua之後,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非常沉重。
那時我以為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受到了心猿的影響,但此時來看,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我分析,存在三種可能。一是黑子沒有死,並且已經從陰蜃古宅的地下逃了出來;二是有人刻意wei zhuang成黑子的樣子,對我們抱有什麼目的;三是黑子已經死了,我們所看到的,真的就是黑子的鬼魂。
這三種可能在我看來,只有第二種比較靠譜。
在抽過一根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我回到了飯店的包廂,讓陳茵茵繼續往後講。
沈大力和陳茵茵在我離開的時候不知道聊過什麼,我注意到陳茵茵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態,並且在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非常主動,也非常配合。
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