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模翰安上一個知情不報的罪名。皇上整天喝酒,還能大權獨攬,靠的就是講承諾,敢殺人,他不太在乎官員當面牴觸他,他最恨官員陽奉陰違。要是真的坐實了高模翰知情不報的罪,老高的官位就懸了。耶律撻烈心中不斷地合計著,怎麼樣才能坐實這件事呢?
耶律撻烈想了一會兒,突然又意識到身邊還有一個田雨呢,他問道:“田兄,你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處理呢?”
田雨笑了:“這就要看耶律大人的膽色了。”
“田兄的意思,是查抄了周國使者的驛站!”耶律撻烈也想到這點了,只不過心裡還有點猶豫。
“呵呵,要想拿住高模翰的痛腳,偽周人的說法很重要。要想從偽周人那裡得到證據,不把他們扣下來,不過過大堂,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皇上雖然對偽周人的不太在乎,可是就算是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我要是派人,恐怕不太好想陛下交代啊。田兄,”耶律撻烈說著,笑呵呵湊到田雨的身邊,道:“田兄,你才高八斗,肯定是聽說過大漢使者班超的故事吧。”
田雨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班超的故事,田雨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話說回來,這年頭只要稍微讀過兩年書的人,誰不知道投筆從戎的班超啊。耶律撻烈這麼說,顯然是想借楚國的刀來殺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