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得久了,心就越來越野了,背地裡,連父皇縱容的底線也敢逾越了麼?那樣的地方,那樣的表演,父皇一心想要將越兒守護在純淨的地方,越兒卻偏偏覺得被束縛了,所以,才總是好奇的想要見識一下,那些被父皇遮擋了的事物,對麼?嗯,也是,父皇越是阻止,不安分的小東西,就會越感覺到好奇。好吧,父皇也不打算阻止越兒了,就讓越兒一次看個夠,瞭解清楚好了,那我們,就把那場表演未完的部分,觀賞完好了。”隨著皇甫傲的話音一落下,客廳內地空間就開始扭曲了,黑色的霧氣將所有的一切都包圍啦起來,除了清越和皇甫傲,就只剩下了一片虛無,而在屬於自己的虛無中,皇甫傲可以隨心所欲的創造一切。接著,一張鋪著白底金色暗紋的絲綢天鵝絨軟墊,有著四跟精緻的雕花銅柱的大床,就出現在了不遠處,遲宏達火球,也在這個空間中升騰、懸浮著,一圈一圈的圍繞著大床,增添了懸秘與熱烈。然後,一個穿著純白薄紗的美麗少女,跪坐在了大床上,純黑的發,將肌膚襯得更加的白皙、水嫩,沿著露的肩、背,鋪散到大床上,硃紅的薄唇含著淺笑,眼波流轉間,蕩起了絲絲的清淺魅惑。一條碗口粗的金色大蛇,也從軟墊上抬起了頭,緩慢的,纏繞上少女的身體,寂靜的空間裡,甚至能夠聽到,那金色的冰冷鱗片,摩擦著白皙肌膚的聲音。
“那些糜亂、骯髒、低賤的地方,越兒怎麼可以去呢,生活在那種地方,連靈魂都帶上了汙濁的人,更不是越兒應該接觸的,想看什麼樣的表演,直接告訴父皇不就可以了。”
皇甫傲將嚇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清越,扯進了自己的懷裡,抬高了他的小臉,讓他避無可避的看著那一切。金色的大蛇,從少女的領口滑入薄紗內,扭動著粗暴的將薄紗扯碎,露出了少女的泛著紅痕的雪白肌膚,冰冷的蛇身,在少女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纏繞、滑動著,惹來少女的嬌喘呻吟。
“啊~~~~”少女的呻吟徒然的拔高。清越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金色的大蛇,用蛇尾在少女的口中攪弄、進出了一番之後,便將那溼漉漉的蛇尾,探入了少女的腿間,來回的大力摩擦了起來,然後,一點兒一點兒的進入,清越的目光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連忙縮了縮,條件反射的向摟著他的皇甫傲靠了靠,皇甫傲卻低下頭,靠近了他的耳邊,用低沉而邪肆的語氣,進一步的向清越解說了起來。
“越兒,你知道麼,貴族們精心訓練的這些寵物,可是很清楚如何玩弄那些少男、少女,來取悅它們的主人的。這還僅僅是一個開場而已,最為溫和的開場,還有更多的、血腥、粗暴、殘忍,沒有向越兒展示呢,越兒想先看哪一種?”
“嗯~~~~”少女的呻吟變得更大了起來,聽得清越一激靈。
“不看了,不看了,父皇,越兒不看了。”皇甫傲依舊平淡無波的語氣,使得清越愈來愈害怕,連忙搖頭。
“怎麼?這樣的表演,難道還沒有剛才那個宴會上的表演好看麼?怎麼就勾不起越兒的興趣呢,那父皇讓越兒親自試一試,好不好?”皇甫傲輕聲的說著,在清越聽見這話驚慌的想要掙扎的瞬間,將他推到了那張大床上。金色的大蛇在皇甫傲的意念控制下,放開了少女,快速的纏繞上清越的身體。冰冷、滑膩的觸感,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強烈的噁心,在清越的心裡快速的升騰,感覺這條大蛇想要滑入自己的衣衫裡,清越更是激烈的掙扎了起來。衣衫在拼命的掙扎中,多處被撕裂了開了,那晶瑩柔嫩的肌膚,也被錯略微粗糙的鱗片劃出了一條一條的紅痕。“父皇父皇越兒不敢了父皇讓它走開讓它走開別碰越兒”錯愕的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那由自己父皇的虛無之力幻化出來的大蛇,並且,那觸感還是如此的真實,和接觸真正的蛇類沒有什麼區別,清越真的開始害怕了,眼淚汪汪的向皇甫傲求饒。
見自己的父皇坐到了床邊,清越連忙向皇甫傲挪動。“父皇,越兒以後都聽話了,父皇,別生越兒的氣,別不理越兒,越兒害怕”終於抓住了皇甫傲的手腕,卻在清越想要再靠近一些的時候,被那條大蛇用力的向外拖開。清越很清楚,這條金色的大蛇,是由自己的父皇縱著的也就是說,他的父皇,在拒絕他的靠近。他的父皇,即使是他以前成天闖禍的時候,也就最多教訓他幾句、拍一頓屁股,從未像現在這樣的對待過他,連他的靠近,都拒絕的,清越這才慌亂的發現,他的父皇,遠比他想象中的還有生氣。
從小到大,清越就只有他父皇而已,唯一擁有著的,也唯一在意的人,所以,哪怕是皇甫傲一點兒的生氣和拒絕,都會使得這高傲又任妄為的小東西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