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邢珊珊大聲叫嚷起來:“不要臉的,我就知道你們平時眉來眼去的,肯定不會有好事。今天終於給我看到了,你們倆坐在一輛車裡。你做賊心虛,先下了車,是不是?”
“你看到什麼了?不要瞎說好不好?”邢珊珊嚇了一跳,臉頃刻脹得通紅,但馬上鎮靜下來,故作生氣地說,“你再這樣瞎嚷嚷,無中生有,我就……真的,哼,跟老公離婚,索性與吳校長結婚,氣死你……”邢珊珊既心虛,又害怕,說完拂袖而去。
張醫生被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個人在街邊呆了一會,便滿臉怒氣地回到家,將家裡的東西甩得乓乓乒乒亂響。
吳祖文從書房裡走出來,看著她說:“喂,你怎麼啦?“張醫生怒不可遏地追問:“你今天干什麼去了?啊?是不是跟邢珊珊幽會去了?”
他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嚷:“你胡說什麼呀?我不是去局裡開會的嗎?不信,就可以打電話問局裡嘛。”
“你跟她坐在一輛車裡,你們做賊心虛,她先下車,我看到了,你還想抵賴?”
“真是一派胡言!我開會回來,正好看到她在路邊等車,我就把她帶了回來,這很正常啊。是我叫她先下車的,怕人家說閒話。你怎麼回事?啊?滿臉殺氣的,簡直莫名其妙!”他虛張聲勢地反擊她。
張醫生沒有其它的證據,無話可說,就一屁股跌坐在沙上,呼呼生著悶氣。她不想跟他瞎吵,怕真的失去這個前途無量的好丈夫,就只得不了了之。
但從此以後,吳祖文現妻子看他的目光不一樣了,而且鬼鬼祟祟的,好象一直在背後監視著他。對邢珊珊也虎視眈眈,越來越充滿敵意。
這樣下去太危險,他感到有些害怕,就想躲開一段時間。這時,省教育學院正好有個中學校長進修班,時間三個月,他就報名去了。
進修結束,這天他一個人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