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一輩兒之中的佼佼者了。
但願這一次,他能夠成功!
只要能夠熬過這一次,那在今後的成就和前途,都將不可估量。
若熬不過去,那也只能是什麼都不是,只能枉死……
但願他能夠熬過去……
張任離開了嚴顏營帳之後,返回到自己的住處。
沒有急著做事情,先是躺在那裡好好的睡了一覺。
睡到中午時分,醒來之後,才開始召集自己手下的將領,來到他的營帳之中說事情……
而這個時候,被後面帶兵追趕的廖化,‘咬了一口’,損失了不少兵馬張魯,再一次‘僥倖逃脫。’
並帶領著不足三千的潰兵,一路來到的劍門關這裡。
向劍門關的李嚴,請求入劍門關。
李嚴本身就對劉焉所準備施行的、堅守劍門關不出的戰略,非常認同。
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會放張魯進去?
非但如此,還站在劍門關上,站在大義與道德的制高點上,對張魯訓斥了一番。
而這個時候,率領著兵馬,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甩不掉的廖化,再一次帶領著兵馬從後面追趕而來。
前有劍門雄關相阻隔,後面打不過的追兵又至,張魯只覺得整個人都絕望了。
絕望之中,想起了自己父親曾經說過的、二十年後,將會有劉姓天子入益州,讓自己等人好好追隨劉姓天子的話,整個人的心中,都滿是苦澀。
有種想要仰天長嘯,發洩一番的衝動。
劉姓天子!
劉姓天子!
這劉焉這樣一位無能之人,真的能夠成為天子,真的能夠成為至尊嗎?
連劉皇叔都打不過……
張魯滿心悲愴。
自己可算是被自己父親留下來的話給害慘了!
心中正這樣想著,張魯心中猛然一個機靈!
劉姓天子入益州!
劉姓天子入益州!
劉焉姓劉!
這新崛起的劉成劉克德,也一樣是姓劉!
莫非,父親所說劉姓天子,不是去年入益州的益州牧劉焉,而是今年帶兵攻伐益州的劉成,劉皇叔?!
再對比一下,自從劉皇叔帶兵開始攻伐益州之後,劉皇叔和劉焉雙方的所做作為。
張魯就更加覺得,自己心中所想是正確的!
至於為何為劉焉是自己父親所說的第二十年的時候,帶兵進入到益州的漢室宗親,劉皇叔是第二十一年。
這個時候,張魯也想到了原因所在。
當初,他父親說這事情的時候,乃是年節的晚上。
時間已經很晚了。
那時候,他們在村落裡面生活。
沒有打更報時的人。
所以,也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時辰。
這些年來,他與他的母親,總是習慣性的認為,天色還沒有亮,這一日就不曾過完。
將父親說這話的時間,給算到舊年的最後一晚。
現在看來,父親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到了新的一年了!
所以,今年才是第二十年!
去年劉焉入川的乃是十九年!
心中猛然想起這事情,發覺了事情的真相,張魯一時間,又是激動,又是極度的懊惱!
氣自己父親,為何不能等到白天再說這些話,偏偏要趕到一年的最後一天晚上,與他們說這些。
以至於他們弄錯了時間!
導致他們將一條泥鰍當真龍!
將身家性命的,都錯壓到這條泥鰍身上!
自己母親,自己送上門被這條泥鰍白嫖了一年多!
自己的弟弟,因此而死亡!
自己,也因此而走到末路窮途!
這……
張魯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同時,也氣劉焉這條泥鰍!
只是一條泥鰍而已,之前居然還敢那樣的託大!
白嫖的自己母親不說,還敢對自己如此無情!
實在是該死!
張魯心中,一時間有著無數的想法閃過,這種感覺,簡直就跟頓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你這狗賊!跟著狗一樣的劉焉做狗的狗東西!
也敢這般對我如此胡亂叫喚?!
你頭顱早晚有一天,會被劉皇叔給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