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
能夠將益州的這些,令人厭惡的水師,給打回去。
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除了繼續進行隱忍之外,也沒有其餘的辦法了。
似乎是看出了劉表心中所想一樣,蒯良道:“主公,這些東西不必擔憂。
這些小民,成不了事。
自古以來的民心,說的都是我們這些人的心。
下方那些,算不上民,只能是野人而已。
他們只知道種地,出苦力,沒有力量,更沒有話語權。
這些人不必多理會。
只需要我們荊州這裡的世家大族,還有地主豪紳,全都一心支援主公,緊密的團結在您周圍。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劉成便是爭取再多的小民之心,又有何用?
這些野人愚鈍,需要世家大族,還有地方的地主豪紳等人進行引導,還有官府的管教。
才能夠發揮出一定的力量……”
蒯良雖然是一個智謀之士,可是受限於他所處的位置,以及固有的觀念,還有所處的時代,接受的教育這些的侷限性。
對於不少事情認識都不夠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很有自信。
而劉表在聽他這樣說了一陣之後,也最終是將心思給放下來,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雖然他回想著劉成這傢伙,所做出來的一系列的事情,總覺得有一些不太靠譜。
覺得這樣下去之後,自己這裡會出事。
但是在此時的情況之下,也別無他法。
“孫堅那裡怎麼樣?
有回信了嗎?”
他望著蒯良如此詢問
蒯良搖了搖頭道:“還沒有,不過應該也快了。”
二人又在這裡商議了一些事情之後,蒯良便從這裡離開。
而此時的荊州這裡,隨著戰爭的到來,一下子就都變得完全不同了。
荊州這裡,以往還是比較平穩的。
但是此時,受到戰爭的影響,一下子就變得不太一樣了起來。
戰爭一旦打響,那麼以往的不少秩序這些,都會變得不同。
需要有新的秩序。
強勢的人,將會變得更加的強勢。
弱小的人,也更加的不被規則所保護。
而且,戰爭一旦打響,那麼對於錢糧這些的需求,以及軍隊這些的要求,就變得更多了。
尤其是在如今蔡瑁和張允兩個人,又吃了大敗仗,荊州上下都感覺到了巨大壓力的情況之下,就更是如此。
荊州的眾多官吏,還有世家大族之人,是真的不想讓劉成的兵馬來到荊州,將荊州給拿下。
這樣的話,他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所以抵抗起來,是真的在拼命。
當然,他們一般拼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眾多百姓的命。
他們動用的眾多物資,有的也確實是從自己家裡面拿出來的一部分。
但是更多的,卻是透過各種名義,從荊州的眾多百姓身上所獲取的。
而且,還有不少的世家大族這些,在往前面那裡,運送了眾多的物資之後,自己家裡的錢糧,不僅僅沒有變少,相反還一下子增多了許多。
富的流油。
而且物資糧草,這些需要運送,船隻營造,還有戰線的修建這些,都需要人去做。
做這些的,自然而然便是荊州的這些百姓們了。
除了他們之外,別人不會做。
而兵員也開始顯得嚴重不足。
荊州官府,開始招募兵馬。
漢王劉皇叔手下兵馬之精銳,到了此時,基本上已經是天下公認。
再加上蔡瑁張允二人,帶領強大水師新敗。
並且,還有許多被張遼他們所釋放回來荊州兵卒們,返回到各自家鄉,向家人們說他們所知道的益州情況。
說劉皇叔他們那裡,對待底層百姓的手段,還說關中益州這些地方,底層百姓的生活……
得益於宣教官們,每日在那裡不斷的“折磨”。
他們中的許多人,對這些,記得倒是清楚。
因此與親近之人,進行說的時候,說的頭頭是道。
雖然一再叮囑身邊的親人們,千萬不要將這些話,說與別的人聽,免得會被別人知道,招來一些災禍之類的。
可是,誰又沒有一些親人?
更不要說,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