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戳了戳躺在地上人的臉,嘆了口氣道:“我只希望我們開始的猜測是不準確的。”
如果真的是因為某些原因有意尋死,在監護人不在的情況下,放任在外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嗯?這是什麼?”
幸村從少年手中取出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已經被模糊,但隱約看得出是一個地址。
真田說:“交給警察去查一下,很可能是他家裡人給他留的地址。”
真田弦一郎的祖父就是警察,他在跟祖父學習劍道的時候,偶爾也會聽祖父提起曾經辦過的案子,其中就有不少走失案,大部分都是家屬寫聯絡方式和地址,能讓好心人幫助走失人士找到家。
如果這個少年精神確實有問題的話,這個紙條就說得通了。
幸村精市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擔憂,他嘆息道:“希望不會有什麼事情,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是個脆弱的少年罷了。”真田冷哼一聲,“不尊重生命實在是太鬆懈了。”
或許是少年看向他們時毫無感情還帶著審視的目光,又或者是他極其輕鬆翻越欄杆的姿勢,幸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具體說又說不清。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看著遠處的燈光。
“救護車到了。”
……
夏油傑醒來時不出意料是在醫院裡,他打著點滴,病房空無一人。
系統弱弱的聲音響起:“宿主……”
夏油傑懶得理它。
系統提高聲音:“宿主大人,我錯了!!”
它直接來了個迴圈式滑跪道歉和懺悔檢討,語句流暢,感情真切,一聽就是排演過幾次。
夏油傑被他嗡嗡嗡的聲音念得很煩,不耐地道:“先說明現在的情況。”
“是昨天碰到的那兩個少年把您送進醫院的,現在是早上十點,立海大附中已經開學,劇情即將進行。”系統再也不敢搞什麼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