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職位,還隱隱有讓三伯的兒子代替他的意思。
這次比試是他好不容易爭取過來的,要是繼續辦砸,他就完了。
蔣樓抓狂地扯了扯頭髮,急得在原地直跺腳。
江晚道:“既然你不知道,不如打電話問問你叔叔,蔣望豐蔣先生。如果他也不知道,那就問問他的助理。若助理也佯裝不清楚,那就只好把在我店裡鬧事,故意把蟲子放進酒裡的那個人帶來了。警察說他想跟我和解,如果我讓他幫我指出是誰讓他過來鬧事的,應該也不難?”
話音剛落,便想打電話求證。
蔣樓忙雙手按住她的手機,祈求著說:“到底我也是你堂哥,一家人,沒必要鬧成這個樣子,這事就算了。”
蔣樓一說完就發現說錯了話,懊悔得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江晚一臉老爺爺地鐵看手機的無語表情。
害她的時候不顧念“曾經是一家人”,現在她反擊回去就慘兮兮地開始打親情牌了?
哪有這麼好的事。
“你這是變相承認了?另外,我已經離開蔣家了,別亂攀關係,我叫江晚。”
一番話在人群裡引起軒然大波。
先不說是不是一家人的事情,單論找人給競品清吧鬧事就能被打在恥辱柱上。
況且江晚還是蔣家的養女。
雖不知道從前這家人發生過什麼,但但從這件事上來看,有錯的那一方就是蔣家。
養女已經離家另立門戶,雙方和諧共處不行,非要找茬鬧事。虎毒還不食子,怎麼自詡望族的蔣家還六親不認,盡幹些糟心事?
很好,成功被噁心到了。
他們做不了什麼,抵制拉黑還是可以的。
不單自己抵制,還要編輯文字發到酒友群裡跟大夥分享分享蔣家的糟心事。
這件事雖還未出圈,但酒友圈裡把這事兒傳了個遍。
S市幾家“不醉不休”連鎖店從爆滿到門可羅雀,只用了一週左右的時間。
蔣父看到這一切氣得血壓飆升,撤銷蔣樓一切職務再沒用過。
隨著時間的發酵,四處飄散著蔣家的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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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酒結束的第二天,“劫富濟貧”清吧排起長隊。
江晚神采奕奕地看著面前的長龍,長吸一口氣,心情愉悅。
不用再受死亡的威脅,快落!
好感度的獲取規則既然掌握了,為了多活幾十年,江晚自然要做些準備。
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