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風吸吸鼻子,不滿地說:“月,你告訴我你跟這人是什麼關係?我們不是說要一輩子在一起嗎?不要跟我以外的任何一個人有牽扯,好不好?”
走到紅炎月的身邊,施若風一把推開男子,與紅炎月對視。
紅炎月輕輕一笑,寵溺一般地揉了揉施若風的頭,“嗯,好,不跟你以外的任何人有所牽扯。”
“也不可以愛上我以外的任何人,也不可以看著別人,這個別人中包含的不止是女人……還有男人。月,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好,我只是你一個人的。”紅炎月輕笑。
施若風以著得意的目光仰視著男子,男子嘲諷地一笑,道:“兩個零號能做什麼?”
施若風愣了一下,之後眨眨眼,隨意嫣然一笑,“兩個零號啊?不管怎樣兩個零號都是男人,你懂的,男人都是容易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要我告訴你,或者是演給你看兩個男人之間能做什麼嗎?”施若風說著,他的一隻手緩緩撫上紅炎月的臉輕輕摩擦,之後,食指流連在紅炎月鮮嫩的唇瓣上,強迫他張開嘴,伸入他的口中,輕輕地翻攪。
不久,銀色的唾液便從紅炎月的嘴角留下。
情景,十分冶豔,充滿著情 欲的色彩。
“做我們這一行的,別說是做零號,被迫的時候做一號也無所謂。”施若風以著嘲諷的語氣說。
瞬時間,男子說不出話來,臉色極其陰沉。
他說:“月,你可以好好兒想想,是不是要回來……只要你回來,一切都會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如果你不回來,你的家人,你身邊的人,你的生活,甚至是你的人……會出什麼意外,我可不會確定……”男子的眼神極冷,看著施若風的目光充滿了陰毒。
最後,他瞥了一眼紅炎月,便踹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紅炎月便拍開施若風放肆的手,他的背抵著牆,慢慢地軟倒在了地上。
施若風蹲下,手溫柔地拍拍他的肩,說:“你怎麼了?”
紅炎月抬頭,苦笑,“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想,如果我沒跟過來,你會跟著他走,是吧?”
“……嗯,或許吧。”紅炎月的眉頭微微皺起,眉眼中帶著一抹不確定。
施若風在他的腦門上拍打了一下,“為了錢,為了笑笑,為了伯父伯母!?”
“嗯。”當迫不得已時,能選擇的路或許只有這一條。
施若風輕輕抱起紅炎月,輕聲道:“不許原諒,絕對不要原諒那個人!那個人是人渣,他傷害你,欺騙你,如今,還欺騙你家的財產,他奪走了你的一切!不可以原諒!絕對不可以!”
“可是……”
沒等紅炎月說出個可是來,施若風便截斷了他的話,“沒什麼可是,如果真的缺錢,或許……”或許怎樣,施若風沒有說出口,只是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痛楚,讓紅炎月捕捉個正著。
“不好做傻事。”紅炎月說。
施若風只是笑笑,並未回答。
當施若風與紅炎月工作結束時,已是隔日早上八點鐘。
兩人一同在路邊攤兒上吃了些果子油條果腹,便去飯店了點了三菜一湯,向醫院送去。
醫院裡的普通病房裡,紅笑笑半臥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瞬也不順地盯著施若風看。
“若,你今天陪我一天好不好?”
施若風搖搖頭,“對不起,我還要打工。”
“打工打工!你除了打工就知道打工!就是再忙,你就不能陪陪生病中的我嗎?”紅笑笑又開始歇斯底里了起來。
紅炎月看不過去,便沉下臉,冷著聲音說:“笑笑,說過多少次不許無理取鬧!如果不是為了你,若怎麼會這麼累?”
“為了我?”紅笑笑嗤笑,“怎麼是為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們家會落魄到這種地步嗎?”插著針管的手指著施若風,雙瞳一片血紅。
“哥,你不知道!我們家會這樣都是他的關係!是沈飛,沈飛說,因為若不乖,所以牽連了我們家!都是若不好!如今,若要承擔這一切是應該的!應該的!若不能拋下我,若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紅炎月聲嘶力竭地說著,喊著。
這一句,讓紅炎月與施若風愣怔住了。
兩人對看了半晌,最終,紅炎月面色慘敗,道:“若,別聽笑笑胡說。”
“我才沒胡說!”
施若風咬住嘴唇,腳步向後退了兩下,之後,轉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