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看見徐濟絲毫不害怕,不過袁本初的大兒子就差得太多了,看見徐濟不說話,以為徐濟要殺掉自己,登時嚇得跪倒在地,要徐濟饒他性命。多日的噩夢般的生活已經令這個富家公子哥身心俱疲,再也沒有半點做人的尊嚴了。
看著眼淚口水和排洩物一起交流。弄得屋子中怪味一片的袁譚,徐濟心中只剩下嘆息了。在一旁的王修卻喝道:“大公子不可如此!此人乃是大公子的殺父仇人!大公子!”
徐濟看著王修,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王修的死志。原本自己還想收服王修,這人雖然骨頭硬但卻是有真才實學之人,不過眼下看樣子是沒什麼希望了,當下淡然道:“王修先生,在我成全你忠心耿耿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袁本初雖然死了。當是袁氏家族還在,我徐濟沒有株連九族的習慣。”王修聞一楞,旋即哈哈大笑道:“徐濟不愧是徐濟,果然是英雄。”言罷猛地一掙,脫離了按住自己肩膀的兩名士兵地控制,一頭撞在了柱子上,頭破血流,當場身亡。
袁譚嚇得跌坐在地,忘記了痛哭。失神地看者自己的最後一個手下離自己而去。
徐濟看者袁譚,輕聲道:“袁譚公子,我是不會殺你的,我只會把你交給聖上,看著聖上會不會饒過你吧。”袁譚卻還坐在那裡。一副完全沒有聽見的樣子。
郭淮揮揮手,按照徐濟的命令,要手下人把這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袁譚送往皇宮,交給劉協發落。
屋子中一片寂靜,徐濟沉默了一會兒,才向郭淮道:“田豐先生已經見過袁譚了吧?”
郭淮點了點頭道:“主公明鑑,田豐先生見到袁譚公子後,沒有絲毫的停留。便要屬下把袁譚送到長安來,交給主公發落,不過屬下卻看得出,田豐先生情緒很低落……”
徐濟嘆了口氣道:“元皓乃是重情重義之人,他的心情我自然理解。你回去好好安慰元皓兄,就說袁氏家族的人會得到很好的照顧,至於袁紹地小兒子袁尚還在。至於袁譚,我實在無能為力,沒有必要因為一個袁譚和聖上鬧得不開心。”郭淮點頭道:“屬下明白。”
徐濟擺擺手。郭淮便告退了。
徐濟卻沉浸在回憶中,那並非是因為田豐的傷感而感到擔心,而是在內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時代居然走出去這般遠了。有的時候自己已經忘記自己原本不數億這個時代,太多的生離死別讓徐濟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讓徐濟完全沒有辦法相信自己面對地是曾經書上的人物。
尤其是當歷史已經改變之後,徐濟才發覺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血有肉,自己已經被這時代徹底的迷住了。
徐濟正在感慨時。卻見張紘匆忙跑了進來。徐濟還未來得及問怎麼回事,張紘便已經喊了出來道:“主公。賈詡先生來信了。”
徐濟連忙站起身來,一把接過張紘手中的信件。迫不及待的展開信件觀看。上面的內容很簡單,果然不出徐濟所料,這些時間王子服等人開始蓄意地拉攏張繡和賈詡,張繡按照徐濟的要求開始獅子大開口,要求王子服等人想辦法加強軍隊物資的供應,理由是不可以把張繡軍隊地需要完全放在他們並不“放心”的徐濟身上。
這個要求當然是合情合理的,而且也正中王子服等人的下懷,別說張繡不提出此要求,就是他們自己也無法容忍徐濟把張繡大軍的供給線把持在手中。如此一來王子服當然答應了張繡的請求,不過王子服等人也加和上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保護于吉的安全,要張繡送于吉到李郭二人的軍中去。徐濟看到這裡心中冷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看在鄒氏那裡的訊息也一定是王子服等人在戲志才的授意下蓄意洩露的。王子服這群蠢貨,完全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一點都看不出來曹操在利用他們嗎?也許他們把曹操想的過於老實了吧?不過曹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別忘了他是怎麼從董卓手底下跑掉的。
這封信還提到要張繡和賈詡接近呂布。
這兩件事情都是在試探張繡,因為保護于吉地任務交給呂布也很容易完成。而且收買要呂布幫忙拉攏張繡要遠比收買張繡拉攏呂布容易得多。看來賈詡寫這封信的目的就在於要弄明白徐濟要怎麼做,或者對於保護于吉這件事情,到底要怎樣做才對徐濟最有利。
這也沒有辦法,畢竟賈詡不在長安。雖然時有書信往來,但是卻很難真切感受到長安的形式,正因為如此。賈詡才會如此謹慎行事甚至不惜耽誤時間送信前來問詢。
想到這裡,徐濟迅速寫了一封回信。要張紘派人送到賈詡那裡去,告訴他完全按照王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