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荀彧嗯了一聲道:“我這幾年來也習慣了,初至時兗州事務繁多,尤其是這一年,事情太多,我和兗州刺史府的一種官員每天都會這樣工作到深夜,開始還受不了,不過沒多久就變成了夜貓子,所以早就習慣了,不信主公可以去看看恆範,這小子現在一定也很精神。”
徐濟心中感動道:“可苦了你們,人人只看到我兗州兵強馬壯,戰無不勝,卻不知道如沒有你等排程,我兗州軍哪會有如此輝煌戰績?”荀彧謙虛了兩句,對徐濟道:“那個桓範相當不錯,主公是不是在朝中給他安排個官職”
徐濟搖頭道:“話不是這麼說,我們辛苦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不就是為了封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嗎?若是我們隨意地安插親信在朝中,那麼天下人怎麼看我們?莫要忘記,科舉制度勢在必行。我們要重用桓範還需要動用私權嗎?若是桓範有真才實學,就讓他去參加科舉考試,自己考取的功名誰還能說出什麼閒話來?而且桓範雖然不錯。但到底年輕,我看還需要在鍛鍊一段時間才好。”
荀彧點頭道:“主公言之有理。這個恆範在兗州時雖然有過一些行政經驗。但是沒有經歷大事,的確需要再鍛鍊一二。”
頓了一頓。荀彧道:“不過主公,問題是我們第一次開科舉考試到底要分那些科目呢?雖然兗州是按照‘君子配伍德’地學說,分科取士。但是長安這裡畢竟是保守勢力雲集的地方,我們把‘商賈’、‘百工’、‘農桑’、‘軍旅’四個大科目,數十個小科目都拿上來考,只怕會遭到反對。那個‘軍旅’還好一點,至少在那些老頑固的眼裡與國家江山社稷有關,至於其他,那就說不過去了。”徐濟嘻嘻一笑道:“文若兄。你怎麼糊塗了?這件事情不在我們爭取,而應該出於事實的需要而令那些大臣們屈服。莫要忘記,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再清高地人要吃飯不是?”
荀彧乃是此中高手,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徐濟的意思,興奮道:“主公言之有理!我們可以給那些關頑固算一比帳,各個產業每一年能夠為國家貢獻多少財富,讓他們聽得流口水。”徐濟若無其事道:“文若兄你儘可以以我們兗州為例。告訴他們每一年各個產業的運作情況和新興的經營方式,要他們明白。面對前所未見的事務,我們必須要新增相應的官吏來管理這些產業,否則那些新興起來地產業所產生的財富就會全數流入到各人的腰包中。造成巨大的財富流失。”荀彧忍不住低聲笑道:“當今聖上窮啊。連為主公和使者們修建官邸和住處的錢財都拿不出來,不說沒有面子,就連宮中的吃穿用度還要常常靠大臣們時常的接濟。實在是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我想我們把科舉制度開設新科目的目的告訴當今聖上地話。他只怕比我們還急呢!”
徐濟若無其事道:“文若你看得很準,聖上才一回長安。便開始大封官爵。我看了一下,他所提拔的人全都佔據了和錢財有關的要位,顯然不希望把錢財來源讓給我,”荀彧冷哼一聲道:“皇帝受權臣把持,說到底就是因為自己沒有軍權,現在長安城的軍權都在主公的手裡,聖上若是想要真正的控制長安,那就要有相當的實力才可以,聖上手中的軍隊不過就是西園八校尉而已,若是想和主公一較雄長,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擴充軍隊地人數,但這麼做就需要大筆的錢財,所以我說,我們提出的科舉考試開新科、設立新地官職、尋找新的財富渠道的建議,聖上一定會同意。”
徐濟若有所思道:“聖上應該明白這麼做對他的好處。”荀彧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穿了,這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
徐濟想要的是科舉制度的名正言順和把抬高各個行業的地位,重視各個行業均衡發展變成有法可依的一項制度。
實際上,即便是沒有劉協的命令,在自己控制的北方諸州中,自己還是可以推行這一套。但是那名義只能是“兗州軍法”,不管這麼說都是名不正言不順,但若是得到了漢劉協的同意的話,那麼自己所謂的“兗州軍法”就會漸漸變成天下**,那效果豈可同日而語?而且徐濟的名望又會因此而再一次得到提升。
徐濟算準了劉協一定會同意的,正如剛才分析的那樣:他缺錢。劉協現在想要並不是要治徐濟於死地,關於這一點他很有自知之明,劉協現在想要要的不過是真正的自由身,希望長安地區可以歸他自己支配。
在劉協看來,現在最大的障礙是徐濟掌控長安的軍權,自己難以脫身,所以他急需要一筆錢擴充自己的實力。
而兗州的種種改革所帶來的好處他劉協是看得見地,所以,徐濟和荀彧關於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