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只是一雙虎目緊緊地鎖住于吉的身形,不讓他敢有半點異動。
于吉的手掌已經被洞穿,鮮血正在流出,顯然是被史阿刺穿的,真不知道史阿這一劍是怎麼刺穿于吉拿劍的手掌的。賈詡悠然的走到于吉的身邊;看著閉上眼睛不說話的于吉;輕聲道:“而於吉先生你,則是曹孟德的另一個罪證,哼,攪得天下的張角的師父于吉先生居然乃是曹孟德的手下,而且還在長安妖言惑眾,欺騙聖上,帶兵入宮,我看曹孟德怎麼自圓其說,只怕他是百口莫辯!”
于吉驀地睜開雙眼,看著賈詡,眼中閃過無可奈何的光芒。史阿心中卻長長出了一口氣,這個于吉真是難以對付,要不是賈詡創造出了種種有利於已方的形式,只怕這于吉早已經逃之夭夭了,即便是留下他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哪裡會像現在這般輕鬆。
張繡卻看向賈詡,沉聲道:“文和先生,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賈詡哈哈一笑道:“張愈你馬上帶一支軍隊控制起這些被抓住地文武百官,不得走漏一個。”張愈領命而去。當然,臨走時沒有忘記帶著已經被嚇傻了的劉和。
賈詡轉頭看向史何。柔聲道:“史何先生當然是回到聖上的寢宮。保護聖上地安全。以防萬一。”
史何哈哈一笑道:“這個當然。”旋即轉身飄然而去。
張繡收起長槍。對賈詡恭敬道:“文和先生,我真是服了你了。您這一番話比我地長槍和史何先生地利劍都要厲害。”賈翮彈了彈自己的衣袖道:“龐統可以給關羽換馬,田豐先生都可以知道典韋將軍武功。聽說主公很早時候便要求袁訴手下的降將紀靈將軍丟棄三尖刀,改用長槍,我今天不過是動搖于吉的決心,又有什麼了不起?”
張繡愕然道:“文和先生居然這麼熟悉兗州的將領。”賈詡聞言笑了笑,以少有的對人誠懇的態度對張繡肅容道:“將軍,現在我們已經是兗州軍的一員了,並非像原來那般獨來獨往孤軍奮戰,在這亂世,我們都缺乏稱雄的資本。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安於本分並非是老實可欺的代名詞。一個人只有知道自己的缺點和長處,才能夠很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現在都是兗州的謀臣將領,自然不可不知主公的心思,主公的新‘五德終始說’就是主公爭霸天下的思想根本。將軍沒有看出來嗎?在主公這裡,光武帝的一切思想都被變得似是而非,主公實在是託古改制的高手,既然提倡‘君子配五德’。講究萬事萬物的和諧,我們若是不瞭解其他同僚,又豈是盡了一個做臣子的本分。”張繡聽得矍然而驚,默然半晌。才抱拳道:“小子受教了。”
賈詡淡然道:“將軍也不必刻意如何,只是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就好。”
張繡點頭道:“張繡曉得了,對了。我現在應該做什麼?”賈詡臉上又浮現出了笑容道:“宮中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王子服和王圖兩人都已經被抓了起來。群龍無首,宮中的禁衛就變成了烏合之眾。有我在便可以了。將軍現在就去指揮長安城中我們的軍隊,和長安城內的兗州均會合。”
張繡愕然道:“沒有先生的指揮,如何能取得最大的勝利成果?”
賈詡看著張繡柔聲道:“將軍,主公今次留下的那個年紀小小卻位居軍師祭酒的鄧艾在兗州有新一代第一軍師的美譽,是個連郭嘉、徐庶、荀攸等人都自嘆不如的不世奇才,有他在長安城,我自可功成身退。”張繡聞言一愣,隨後便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賈詡看向外面夜空的新月,自言自語道:“長安應該恢復平靜了。”
隨後,皇宮中的叛亂被迅速撲滅,劉協在史阿的保護下獲得了安全,宮中的事物自然有賈詡應付。
張繡出宮之後便立刻集結軍隊開始了對長安城中的兩股叛黨進行了逐個擊破。此時,圍攻司空府和前往蔡邕府邸的董承大軍還不知道宮中發生的鉅變,正在按照董承給他們的指示完成任務。故此張繡大軍一經出現,便徹底地大亂了這些叛黨的計劃。
張繡大軍一陣衝殺,司空府計程車兵便一鬨而散,留下了無數具屍體。
黃奎和許芝這兩個好色之徒還未明白真麼回事呢,便被抓了起來。
隨後,攻擊蔡邕府的叛軍也被團團包圍,最後繳械投降。此時,長安城中火光沖天,染紅了整個夜空全城都是喊殺聲,嚇得長安城內的百姓門戶緊閉。一個個抱著老婆孩子躲在被窩中瑟瑟發抖。
唯一剩下得就是在東城河北城騷擾的兩股叛軍,張繡的軍隊和也不是不知道真實的情況的曹操在長安透過王圖等人所收買的叛黨軍隊會和,準備開始合力圍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