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對這些歷史上十分有名的人物早已經見怪不怪,何況是這個僅有武夫之勇的愚忠之輩?
和張任與劉備的親密不同的是。相貌英俊的馬騰滿臉肅穆地向這邊看過來。虎目中的眼光只在徐濟的臉上為停留,便一掃而過,有一種目空一切的感覺。在他的身邊正是西涼第一虎將——馬超!同樣是一身白銀鎧甲一匹白馬一把銀槍,唯一與趙雲不同的是趙雲沉穩一如大地,而馬超卻猶如一塊寒冰,一堆瑞雪。肅殺凍結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馬騰身旁的一人一上呢打扮十分奇怪很箱出家的道士,但那身衣服又像是達官貴人的衣服
他身後的大崎上寫著個大大的張字,徐濟料想此人必是那個所謂“五斗米教”的張魯了。
在此人身後文官武將有十多個,一個個皆是趾高氣揚。對著這面冷笑看了半天,徐濟和賈詡的眼睛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一個少年人身上。
這少年人面白無須。絕對不會超過十八歲,在敵人的馬超和馬岱外,這個少年人年紀最小。
這少年人五官長得極不協調。甚至可以說是醜陋。但是他的神情舉止之中卻有一種動人心魄的哲人味道,尤其是他高高地顴骨,配之以炯炯有神的眼神。更顯得他眼中的智慧的光輝神秘的不可揣度。不問可知,這人便是那龐統了。
好像感受到了徐濟和賈詡地目光。龐統把頭轉過來看向這一邊,向兩人微微點頭。
賈詡把眼睛眯了起來。不露半點內心中的想法。徐濟卻是一付大感興趣的樣子。
看樣子,好戲該上場了。劉備提馬上前。對徐濟等人喝道:“張繡賈詡,可敢出來見我劉備!”言下之意,當然是藉機尋找開戰的理由。
徐濟心知今日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但是兩軍陣前最忌諱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順,那將對軍心士氣影響極大,於是一拉胯下戰馬,向前一步。從容道:“劉玄德請了,可還記得我徐濟?”
劉備早就看到徐濟了,此時故作恍然道:“原來是兗州刺史徐濟將軍,幸會幸會,只是不知徐將軍不在兗州享福,卻跑到漢中這兵荒馬亂之地所為何事?”徐濟奇道:“劉皇叔,難道您不知道嗎?我如今乃是當朝大司空,掌管天下兵馬,所謂賞罰分明,像張繡將軍和賈詡先生這樣聖上極為看重的忠孝臣子自然在封賞之列,本大司空此來就是頒佈聖上和朝廷對兩位大人的獎賞的,尤其是他們為了大漢江山不惜身陷險地,獨擋三方敵人,和逆賊王允決裂的精神,實在是我大漢臣子的楷模。反倒是劉皇叔,你借來這許多的兵馬,甚至和漢中張魯這劉焉的走狗幫兇為伍,真是奇哉怪哉也。冒昧問一句,劉皇叔究竟意欲何為邪?”
徐濟區區數語便把劉備要拿賈詡和張繡開刀的企圖封住,更是逼問劉備的用心,此舉更是要劉備知道,對付張繡和賈詡就是和朝廷與劉協作對。劉備聽完立時一愣,臉上浮現出怒容道:“徐濟,你口口聲聲說是奉了聖上之命,到底誰人可以證實?王允乃是大漢司徒,有功於國家,你為何說他是叛逆,王允大人現在到底如何?”
看著劉備這般怒髮衝冠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劉備和王允是莫逆之交,並且還不知道王允的死訊呢,有誰能想得到這是故作不知?徐濟看著劉備那出色地演技,亦不由為之絕倒,當下從懷中拿出劉協所頒的聖旨。淡然道:“聖旨在此,劉皇叔可以親自看一看。至於王允一事不日天下皆知。更有滿長安的王侯公卿作證,殺王允的命令是聖上親自下的。”
劉備一擺手。厲聲道:“自我聖上登基以來內憂外患,何曾做的一日做主過,今天你拿出聖旨又有何用?如果不親眼看見當今聖上,不親耳聽到聖上的言詞,我當然不相信,自長安之亂以來,張繡和賈詡便四處挑撥,西涼和漢中戰事便是兩人的傑作,像這等人徐將軍居然說是我大漢的忠臣。真是荒天下之大稽!莫非徐將軍竟忘記自己也是駙馬之位,莫非徐將軍竟忘了自己亦是大漢之臣乎?”
徐濟聞言冷哼一聲道:“哼,劉玄德休要大言欺人,天下誰不知劉焉私造天子衣冠車輦,有圖謀不軌之心?張魯乃是劉焉的別駕。正是助紂為虐之徒,況討伐益州必先攻佔關中,張繡賈詡何罪之有?我徐濟奉先帝之命受託孤之責豈是你所能知?”劉備聞言臉色一沉,朗聲道:“張魯將軍本是劉焉手下之人不錯,不獨張魯如此。就是我劉玄德早年在幽州起兵討伐黃巾軍時,何嘗不在劉焉手下?若是論其輩分。劉焉還是我劉玄德之叔父,但是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劉焉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誅之。但其行跡暴露太晚,張魯將軍和我劉玄德也之最近才知道劉焉種種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