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濟苦笑道:“女人的心是秋天的雲;千變萬化;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發難呢?都說迅雷不及掩耳;我看是迅手不及掩臉才對。”
豈料徐濟這一句話令郭嘉大生感慨到:“主公說得沒錯;自從我從徐州回來之後兗州各大世家總喜歡讓他們的女兒往我府上帶,以我觀之著實如此,女人真是最大的麻煩。”
徐濟聞言笑道:“這也是郭奉孝丰神俊朗,少年有成的緣故啊,何況女人的心,向來是最難猜測的。”郭嘉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想我郭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什麼樣的敵人我沒見過?什麼樣的心思我猜不中?偏偏就是拿這些女子沒辦法。”徐濟看著好像打了敗仗的郭嘉。忍不住笑道:“奉孝。要不要讓我幫你感受一下女人的心?”
郭嘉大喜過望道:“計將安出,願聞其詳?”
徐濟一拍郭嘉的肩膀,鬼鬼祟祟道:“奉孝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要為你和叔至寫一部評書《冀州風雲》,哈哈。我看還可以單給你寫一本書叫做《郭嘉二三事》,保管可以超過樑祝。那個沒什麼……呵呵,你們這出戏好啊。有情感、有人命、有小人作梗、有生離死別,哈哈。保管可大受歡迎,讓我們大賺一筆。”郭嘉氣道;“那我有什麼好處?這就能讓我曉得女人之心不成?”
徐濟趾高氣昂道:“那當然。我們就是要讓天下的女子看看,我兗州的郭奉孝可不是一個容易上了紅顏禍水的惡當的傳說中的白馬王子,不是……是白衣書生,如此一來想必就沒有那麼多一廂情願的小女孩兒往你府裡去才對。”
郭嘉懷疑的看著徐濟,有點沒有信心地說:“似乎有點道理……”徐濟心中大樂,這個郭嘉在情感方面還真是白痴一個。
郭嘉看著徐濟一臉怪笑,心中更加不安,一擺手道:“隨便了。我還是關心一下幷州地敵人好了。此番過來是聽賈詡說主公受了傷這過來看看主公,我明天便走。”
徐濟想起兩人不久就要再次分離,心中有點沉重,點了點頭道:“奉孝,你要小心身體,對了,華佗先生給你開的藥你吃沒吃?”郭嘉點了點頭才道:“主公請放心,幷州的敵人只是小菜一碟兒,和曹孟德比,根本就是不成氣候。”頓了一頓,又忍不住道:“主公,徐州那裡我實在有點兒放心不下,是否……”
徐濟就怕郭嘉如此,便安慰道:“奉孝,有陳登和虞翻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郭嘉搖頭道:“就是這個陳登,此人奸猾尤勝於狐狸,再者此人一切以自己家族的利益為主。我怕一個弄不好,他反會成為我們的禍害。”徐濟冷哼道:“對於陳登。我們要誘之以利。只要我們恩威並施,滿足他的利益追求。再瓦解他在徐州地面上地領袖地位,我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郭嘉默默點頭,與陳登地交鋒已經不再是戰場上的戰鬥所能決定的了,更多是牽扯到政治利益問題。這種事情他並不擅長,還是交給徐濟處理的好。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荀彧突然對徐濟道:“主公,荀彧有一言在心中已經憋了快一年了,今天本不應該與主公重逢地時候討論這個問題,但是既然說到陳登,荀彧實在忍不住了。若是有冒犯地地方還請主公見諒!”
徐濟和荀彧相交多年,還從未見過荀彧如此嚴肅,而且聽荀彧說中的意思,似乎是自己有什麼事情做錯了。當下馬上肅容道:“文若兄請直說。”徐濟最怕的就是君臣不和。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荀彧肩負著為自己對付長安政敵的任務,有什麼話和什麼事情最好現在就說清楚,否則就會成為兩人心中的隔閡。何況徐濟本來就對荀彧心存懷疑,此時他這話一提出來徐濟心中便有些忐忑了。
只見荀彧肅容道:“主公自創立新‘五德終始說’以來,一直貫徹著‘五德’互助的原則。故此我兗州的局面是日新月異,蒸蒸日上。主公說起陳登的問題來也是深得我心,可是我有一事不明,還想請問主公:自從主公自從與各路諸侯開戰之後。似乎就把這新‘五德終始說’忘記了。在不到一年的時間,便挑起連場大戰,置兗州地經濟於不顧。要不是我們在各個戰場進展順利,都在幾個月內結束了戰鬥。照主公這般打法,若是一旦有哪場戰爭曠日持久。只怕我兗州地經濟早就垮掉了。”徐濟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但是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自己說自己冤枉;可是想一想荀彧的話;徐濟立時驚出一身冷汗。若是自己真的有一場戰鬥變成拉鋸戰的話;那對自己真的相當不利;自己所做所為是在不像把新五德始終說放在心上的樣子。看樣子荀彧也只是打算實打實要跟自己談一談這個問題而並非為難自己,這一點也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