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迷惑,看著賈詡這智者。
賈詡冷然道:“或許別人會以為將軍會和楊彪聯手。但我賈詡第一個不信!”看著有點感動的呂布。賈詡道:“將軍何等人也?做事情光明磊落,從不藏頭露尾,豈會和楊彪這等腐儒聯手,賈軍所愛者,並非是這萬里河山。而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和如狼似虎的部下。若要決勝負,當在沙場上見真章。”
賈詡這一番話說的呂布熱血沸騰,連連點頭。
賈詡嘆了一口氣道:“所以做這件事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實際上,能夠做到這點的其實只有一人……”賈詡才說到這裡,面無陰沉的魏續身軀一震,便叫了出來道:“莫非是王允自己!”
登時,在大廳中的眾人無不變色,旋即反應過來。原來王允這麼做是在製造向己方動手的藉口。
呂布一張俊臉變得煞白,恨聲道:“王允。你好狠!”賈詡偷看眾人反應。心中暗笑,表面則正容道:“奉先也不要埋怨王允大人,王允大人乃是個精細人,原本他只不過是在懷疑奉先對他不大馴服。故此才會出此下策試探奉先,抓那楊彪不過是敲山震虎罷了,沒有想到奉先居然會在王允大人抓起楊彪大人之後。便與王允大人分成而治,實在太不明智了。”
呂布叫起了撞天屈道:“在那種情況下。我只想著如何自保,誰知道王允會動這般心思?”賈詡頹然地揮了揮手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說奉先岌岌可危。是因為王允大人已經想好了對付奉先的方法,我看奉先有殺身之禍,才大老遠的趕來,希望可以幫助奉先化解眼前的這場災難。”
呂布始終是絕世強者,被賈詡這麼一說,反而被激起了兇性,沉聲道:“文和,絕非是我呂布懷疑文和,而是不知王允到底有何辦法對付我呂布。哼!至少在長安打起來,王允未必會勝我!”賈詡哈哈一笑道:“奉先地無雙武功我豈又不知?但是王允大人又何必和奉先折騰呢?王允大人的勢力在長安反而使其最弱的一環,奉先有沒有想過,在長安城周圍的各座城市,哪一個不是王允的勢力範圍?王允大人在長安不能獲勝又如何?王允大人只要離開長安,隨意找一座城市安身,問候便對其無可奈何。”
呂布被賈詡說的一愕,卻又知道賈詡所言非虛,唯有不甘示弱地冷哼了一聲。這就是城市戰的麻煩了,若是在草原,自己一陣打殺,敵人早被嚇得沒影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要一座城一座城攻打。
賈羽嘆息著說:“即使溫侯佔領了長安又如何?你還要應付無窮無盡的敵人地圍攻。早晚回因為外無援兵,內無糧草而棄長安的,那時將軍何處安身立命?”呂布手下大將宋憲皺著眉頭道:“文和先生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要知道長安的確的城市的確不少,但是每一座城市的駐軍並不太多,指望那點兵力來攻打長安,支援王允是不是有點痴心妄想呢?我看這不過是王允的小小鬼域伎倆,為地就是讓溫侯在長安坐立不安,最後主動放棄長安。”
這番話說的表面恭敬,但是暗地裡卻直指賈詡其實是王允的說客。呂布卻覺得宋憲言語過分,瞪了宋憲一眼。才要向賈詡表示歉意地時候。賈詡眼尖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但他卻不以為意地笑道:“瓜田李下,難免會有嫌疑。不過我若是真地想要對付溫候地話,那麼張繡將軍的大軍早己經開到了,何須這般辛苦的來見溫候?”
宋憲語塞,也知道自己懷疑得沒有道理。
賈詡對呂布嘆道:“溫候,王允大人早有意要張繡將軍回長安,但是張繡將軍苦苦壓著這件事情,還不都是為了溫候?”說著。賈詡便拿了一份王允在半個月前寫給張繡一封書信遞給呂布看。
那封書信上面也確寫著王允希望張繡大軍回來的話語。
不過王允的本意是想要調張繡和賈詡回來。然後找機會對付賈詡。只是礙於張繡和賈詡的關係,沒有明說。信中還說劉璋三兄弟地事情已有眉目,不日即可解決。故此,漢中戰事可以暫緩,張魯大軍不會出漢中,進攻長安等等。呂布當然認得那就是王允的筆跡,不由得臉上青筋暴跳。他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內幕?還以為王允此舉真的就是為了對付自己而設計的。
這也難怪,賈羽一直以來和王允的關係十分良好,王允更宣稱賈羽是自己的心腹,呂布當然也想不到有一天王允會轉過頭來想要對付賈羽。賈詡見呂布的樣子,就知道呂布已經信了。便又嘆了口氣道:“當我看到王允大人說劉璋三兄弟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其實就是王允大人自己做的。他之所以不明說,當然是因為知道我和張繡將軍和溫侯的親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