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信于吉那套歪理邪說了。”
徐濟沉聲道:“于吉這人是曹操用來對付我的,和尹夫人一起要我內外交困,畢竟我在長安進行的很多項政策就是藉助先帝的名義進行的,比如科舉制度,和鴻都門學本來有很大的區別,但是有了相似的形勢和先帝的名義,實行起來當然順風順水,曹孟德之所以把于吉弄來就是因為先帝對五行學說極為熱衷,于吉在長安要站住腳我根本無法阻擋,否則我以前做的事情都會落人口實。”
荀攸點頭嘆道:“回想起來,曹操在長安的定計實在是可怕。”徐濟當然完全同意的點頭,荀攸又道:“曹操對付趙昱的手段是其實百劉繇手下的軍師薛禮,這個薛禮是個沙門信徒,別的本事沒有,嘴巴卻厲害得很。慣會胡說八道,手下信徒無數。都是善良無知的百姓。趙昱這人又哪裡能抗拒得了呢?”劉闢等人出身黃巾教,當然對其中的把戲也自然是心知肚明。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非常可笑,管亥卻悶哼一起道:“管他是什麼神仙鬼畫符。反正都是騙人的把戲。不足為奇。倒是這個趙昱真是糊塗,自己都不再信五行學說了,反過頭來全開始相信什麼沙門,真是莫名其妙,我聽說這佛教乃是我朝明、章二帝時候傳入地,有何出色的地方,竟然可以迷惑得住趙昱?”徐濟這後世人對佛教了解當然更多一些,當下微笑道:“佛教講究明心見性,這一點和道都頗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卻更加講究各人的緣法。又說萬物皆空。這一點和道教的煉氣以及煉器頗有不同。趙昱這人最願意想念這些荒誕不經的東西,不足為奇。畢竟佛教和道教都是一種在理論上行得通,但是做起來無法實現的東西。就像……一樣……嘿,沒什麼。”心中暗叫好險,自己又差點說漏了嘴。
眾人卻不在意,荀攸眯起眼睛道:“根據我們的情報,我們知道,薛禮有一個好友在趙昱手下做事,而且還頗受重用。更對趙昱影響頗深,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笮融,當然這人也毫無疑問是個佛教信徒……”徐濟介面道:“曹孟德辦事向來老謀深算,最喜歡在不知不覺中滲透自己地計策。趙昱當年被陶謙在臨死的時候任命為彭城相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實力遍佈了整個江東的曹操就已經開始動手了,要知道薛禮就是前一任的彭城相。而這個笮融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薛禮留在了彭城,這無疑是曹操為控制趙昱埋下伏筆。須知那個時候陶謙已經是我們兗州的敵人了。沒有人會看好陶謙,所以薛禮和笮融被當時身為廣陵太守、熟知徐州情況的曹操透過劉繇收買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荀攸沉聲道:“就現在地結果看來。應當是笮融不斷地向自己的新上司趙昱滲透佛教的那些歪理邪說,導致了趙昱在不知不覺中被其控制地局面,一旦等待時機成熟曹操地計策便會得到效果,所以那時趙昱才會馬上響應曹操的舉兵而行動。故此才有了今天這種局面。”
眾人這才明白其中的內幕。徐濟微笑道:“在曹孟德看來,這三個人不過都是些無足輕重之輩而已,如此一來他又如何會把這三人放在心上呢?現在曹操想的是如何保全最大實力和最有力地軍心士氣回到江東,這三個人,曹操會讓他們自生自滅的。不管怎麼說,薛禮和笮融都是劉繇的人,甚至連劉繇的人都算不上。”
頓了一頓,徐濟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道:“就因為這一點,元直才會選擇圍而不攻,因為這小子知道曹孟德是絕對不可能會去救援彭城的,並且根據薛禮和笮融的為人,彭城很有可能已經陷入了不戰自亂的局面,而最後的結果便是我們可以兵不血刃地得到彭城,屆時我們更能從彭城獲得很多的人力資源和物資。否則以徐庶之才,他又怎可能用了這許多時候還攻不下彭城呢?”眾人這才明白為何徐庶這段時間在彭城為何會毫無作為。
想起歷史上三人那種鬧劇帶悲劇,徐濟忍不住哈哈一笑道:“薛禮是個小人,他的徒弟笮融更是小人,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荀攸微笑道:“所以說,我們只要好好的圍住滿寵就好了,曹操自然會自投羅網。至於衝鋒陷陣,主公還要多費些心力。”眾人當然明白荀攸的意思,要知道現在投入到徐州戰場的兗州軍超一流的戰將只有一個虞翻,但是對方卻有稍勝一籌的許褚,管亥和紀靈則比夏侯兄弟差上不少,只可和曹仁並駕齊驅。
現在兗州戰神徐濟來此,當然完全解決了這個問題。
徐濟看向荀攸道:“不過我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畢竟滿寵不是弱者,更得到了淮安城的殘軍,他當然明白自己現在這舉足輕重的地位,當然會自己想辦法脫身的,而且曹孟德也很有可能用這件事情作為誘餌,反過來騙我們上當,這一點著實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