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兗州軍的目標在淮安城呢。若是如此,我們豈非中了對方的穩軍計。錯失了救援滿寵先生和淮安城的機會?”曹純卻搖頭道:“兗州軍詭計多端,作戰飄忽不定。也許兗州軍就是要我們產生將軍這種錯覺呢?不要忘記。淮安城的西面是一片水域,張濟大軍要想快速行軍,那就要從水路出發。但是在水路上。張濟大軍是佔不到便宜地。面且淮安城是這三座城市的中心,防禦極為堅固。滿寵先生離開那裡的時候一定留下了對付兗州軍的方法,兗州軍未必會去觸這個黴頭。”
夏侯傑陷入到沉默中,顯然認為曹純說得有道理。大廳之中的將領一陣洩氣,第一次明顯地感受到了在戰爭中,一名軍師的重要性,以往作戰。有軍師地吩咐,一切事情都是調理清晰,不用過腦子就可以達到理想的效果,現在滿寵被困在山上,他們才感覺到戰爭沒有人出謀劃策,根本就是一團迷霧,即便有使不完的力量,也不知道用出這種力量地地方。
良久,原本就是淮陰城的守將李通才勉強提起精神總結道:“不管怎麼說。淮陰城連線下邳,淮安城連線廣陵,從地理位置上看一樣重要,兗州軍先攻打哪裡都不奇怪。我們現在即便是為淮安城擔憂,卻也是鞭長莫及,也許淮安城還在為我們擔心呢。為我們還是先做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