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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得到自己父親的欣賞,如此一來毫無疑問的他得到繼承權的機會就會大大上升。

不過王縉同樣能夠意識到這種做法的難度,自己這位二弟手頭上能夠動用的資源可是遠遠多於他手裡的,如果王晟都不能做到那麼換成自己顯然也不會有什麼變化,想到這裡王縉立刻意識到戲忠必然還有沒有說完的話,於是王縉轉而看著戲忠道:“先生教我!”

別小看這個稱呼的變換,如果說之前王縉還只是把戲忠當成家臣一般的看待,那麼改口稱呼“先生”便足以說明王縉已經把戲忠的地位往上提升了不少。戲忠很懂得見好就收,而且自己能取得如此效果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於是戲忠也笑著行禮道:“具體事情還得要具體的分析。不若等伯興接下來之後在從長計議如何?如今志才一時也難以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這又一次取得了王縉的信任,如果戲忠洋洋灑灑說了長篇大論王縉反而會有所疑惑。真是戲忠這種以退為進的策略正好拿捏到王縉心裡的那個坎,而且王縉也對戲忠更加有信心了。於是第二日一早王縉便去見自己的父親。他首先必須知道自己那個很是了不起的二弟都有些什麼事情辦不到。

當然,對於王縉難得回家關心起家族事務王肪還是很欣慰的,自己這個長子一向是紈絝的做派,不論這一次是否出於真心這都是讓他老懷大慰的事情。而聽到王縉說的話之後王肪更是極為開心:“父親,孩兒昨夜想了許久,覺得不該如此虛度年華。所以父親有什麼事務可以交予我去辦的?”

王肪終究是對自己的長子更為重視一些,雖然自己這個長子沒什麼出息不過終究是自己亡妻所出,血脈之情是做不得假的:“你有這份心就好,如今族中事務都已經有人在掌管。伯興你若真是有心不妨從頭做起。”當然,王肪這話是諄諄教誨,不過王縉是沒有興趣從頭做起的,於是他強忍著脾氣低聲回答道:“父親,孩兒是 真想為族中出力,我數日前才聽聞二弟搞砸了一次 生意,為何父親就是不肯對我說?”

王肪聞言臉色一變,厲聲道:“這是誰告訴你的?”王縉一看王肪似有發作的徵兆立刻想起他與戲忠分別之時戲忠說的:“我料伯興說起此事必然會遭到詰問,屆時不妨…………”

於是王縉故作悲傷的回答道:“外面都傳遍了。那裡還要誰說?莫非父親獨獨要瞞著我不成?”王肪自然是無言以對,即便他是真的抱著這種想法在行事但是被自己兒子當面道破有如何能不尷尬:“伯興,為夫並非此意,只是怕你為奸人所誤啊。”

王縉聞言更是面不改色悲痛道:“莫非這王氏乃是王晟的王氏而非是我王縉的王氏不成?父親。二弟糟踐了一場生意這自然不是什麼大事,伯興並非挑撥,只是二弟如此任性而為。王氏幾世家業怕是終究要敗在他手裡。父親,孩兒過往所做也是因為伯興對家業並無興趣。只是如今看來似乎交予二弟打理並非明智之舉啊父親!”王縉再看王肪面無表情心知自己說的還不夠於是又開口道:“前幾日伯興在酒肆招待何氏公子之時他於我說起此事,我初時還不信只道他是玩笑。昨日我又去商行問過才知這是真的。父親,二弟有他的辦事方式我自不便多言,只是商人當以利益為重,怎能憑他一時之氣就斷了一條商路?”

這些話當然不是王縉自己能說得出的,這些都是戲忠指示他的,而王晟搞砸的事情這事兒在襄邑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惟獨王縉被人矇在鼓裡。

王肪聞言長長嘆息一聲道:“我又如何不知道?叔濟從小就嬌生慣養沒有吃過苦受過氣自然不曉得行商的利害,不過時間長了他終究也是會懂的。伯興,你就不要在管這些事情了。”說罷就要起身離去,王縉立刻開口道:“父親是下決心要二弟成為家主了?”

王肪回頭看著王縉,藉著晨光,王縉依稀看見王肪臉上的幾絲愁苦:“伯興,我又有什麼辦法?你多年紈絝不成器,叔伯都不信任你,惟獨你二弟頗有能耐,為了王氏能一直屹立,為父也沒有選擇。”

王縉聽到這話就明白戲忠說過的時機已經到了,於是立馬開口道:“父親如此斷言是是否有些武斷?不若將二弟弄砸了的事情交予我,若我不能辦成那自然是伯興無能,而且本就是已經搞砸了的於家族也沒有損失,只是伯興若是辦成,那,父親又怎麼說?”王縉說這話的時候當真是手心捏著一把冷汗的,戲忠教他的這番話放在平常王縉是半個字都不敢提的,只是此時到了這種關頭王縉倒是也豁出去了。

而王肪聞言好半晌沒有說話,隨後起步離開:“那便交給你,辦事之時族中一應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