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手,更談不上以言辭動其心了。同樣對於徐濟來說太長時間的耽擱在陳縣顯然不是一個辦法,他沒有太多的時間跟梁習對耗,圉縣顯然需要他回去坐鎮才能保證安定,而自從徐濟離開圉縣之後也自然的斷了知曉圉縣情況的渠道,即便徐濟對荀攸的能力很有信心但還是有些擔憂。畢竟他面對的不是一個敵人,那可是一縣世家的聯合。
但是徐濟也深刻的明白如今一切都急不得,事越急反而越要謹慎,誰知道下一刻情勢是否會逆轉而變得全然不同,圉縣如今必然是一觸即發的情況,徐濟除了靜待訊息也沒有辦法了,即便如今徐濟馬上回轉也不會讓圉縣的局勢變好,然而刺激發圉縣世家使他們提前發難,徐濟可不確定迅遊是否做好了準備,而且,徐濟也真的很想看看荀攸究竟能做到哪一步。何況自己面前,也同樣有一句很麻煩的傢伙呢,徐濟抬眼看了看梁習住所的方向,露出了一絲苦笑,徐濟可從來沒有這麼無奈的時候,看起來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遠比自己預料中的還要來的麻煩。
陳留,圉縣
如今荀攸的日子可一點不比他小叔要好過,甚至她不得不面對來自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壓力,陳清的第二次上書就擺放他的案几上,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陳清這是在下最後通牒,他表達的是圉縣世家急不可耐的希望能夠拿回自己“理所應當”的權利,但是荀攸卻不能答應,這是肯定的事情。
而他還在等,他在等著一個時機,不論圉縣的世家意欲何為荀攸都肯定會搶先下手,但是他還沒有等到那個機會的出現,他如今已經做好所有的預備,如今只需要耐著性子等待就好了,即便這是難耐的時間。荀攸是一個很有耐性的人,否則不會在那種環境裡無聲的這許多年,他知道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打蛇需七寸,斬草必除根。如今圉縣世家露出的破綻還不足以讓他完美的解決這些麻煩,而他也不想自己這一次“考試”拿不到最好的成績。即便他手上能用的力量並沒有那麼多,但是這卻已經足夠讓他上交一道完美的答案了,因為他早在陳清之前就已經佔據了先機,一切都在荀攸的掌握之中,而這盤棋,荀攸還需要對方自己把自己的最後一招活棋送進自己設下的陷阱裡。而一到那是,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對於陳清來說,他看到的也是一樣的局面,他已經將荀攸逼到了不得不做出應對的地步了,而他自信不論荀攸作何選擇他都有取勝的把握。暗地裡他已經聯絡了圉縣的幾大世家,這些都是徐濟之前暫時沒有下手的大族,也是手中握有私兵數量最多的幾個世家,而呀奪回圉縣的控制權顯然就要依靠他們。陳清此時也是躊躇壯志,他不認為自己會失敗,也沒有理由失敗。徐濟不再圉縣的機會不會再有了,陳清也不認為下一次出現這樣的機會的時候圉縣的這些世家還有能力反抗。被剝奪了私兵的世族就猶如那拔了利齒和爪牙的虎豹,空有巨大的身軀卻難以傷人,而徐濟顯然不會讓這些“利齒”和“爪牙”在虎豹身上留的太久的。
一切都仿若被書寫在徐濟面前書頁上的故事一般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只是結果究竟幾家歡樂幾家愁卻無人知曉。
而每一個人都信心滿滿的相信自己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但是勝利者只有一個,也只有那一個有資格得意,因為他是生存到最後的。不論是穎陰的郭嘉和荀彧,還是陳縣的徐濟,抑或是圉縣的荀攸都深明這個道理,而他們也知道機會只有一次,失敗了,丟掉的就是自己曾經所有的能力。
這一場戰鬥,只許勝,不許敗。
第六十一章:真實
一切都已經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不論是荀攸亦或是陳清都知道機會已經來了,而若是把握不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而且圉縣的局勢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境地,張邈忙於穩定陳留局勢而無暇顧及圉縣,荀攸絲毫不懷疑張邈會在意徐濟的生死,而陳清想要把徐濟逐出圉縣這個目的已經顯而易見的了。
荀攸面對的境況愈發艱難起來,陳清給他的空間和時間越來越少,荀攸拒絕了陳清的上書之後雙方都明白矛盾早已經是不可調和,對於這種情況很顯然只能是刀兵相見。
陳清毅然決定發動變亂,對於目前的狀況陳清看的很清楚,現在的圉縣顯然不能夠讓世家生存,久而久之只會被徐濟漸漸吞併,這是陳清和所有圉縣絕不可能接受的事,而且陳清看的出來徐濟所圖謀的絕非是圉縣一地而已,這樣的人能夠帶來的可能是巨大的收益也可能是,滅亡。
而就在這時,陳清發覺自己府上的毛階不知所蹤,不過陳清也的確沒有太把這個他眼裡的“背主小人”當回事,自然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