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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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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權柄的美好未來擺在眼前,劉宏權衡利弊之下還是隻能放任徐濟為之。對徐濟,劉宏態度複雜,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英才的確讓人很放心,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婿,說起來劉宏似乎並不需要以這樣的態度對待徐濟更不必以這種方式使用徐濟,但常年積攢下來的疑心和對權力的極度渴望已經完全壓制了其餘的一切。

至於伊寧,劉宏對這個女兒的愛護當然並非虛假,只是相比於他皇帝的權勢,這些都是可以犧牲的了。雖然這樣會有些無情,但帝王家本也沒有情義可言,所以劉宏很輕易的就說服了自己,至於伊寧日後的生活如何,劉宏已經不再關注了。

對他來說唯有一樣是重要的,那就是他的權勢,而作為他最大的依仗或者說幫手,徐濟的重要性也就體現出來了,當然御下之道向來是有賞有罰的,不過徐濟的為人處世實在謹慎的過分,劉宏沒有任何可以拿捏的把柄,而封賞至少在外人看來執金吾一職便是最大的嘉獎了,只是劉宏自己很清楚,這個職位徐濟恐怕未必有那麼願意接下的,所以為了安撫徐濟他在會在成婚一事之上給予徐濟如此便利。

所以即便徐濟投身婚禮的籌備之中他也覺得自己恍若置身事外,一切都已經安排的井井有條,他唯一需要做的只是等到成婚之日拜見劉宏之後就完成,但這樣帶來的便是巨大的不真實感,徐濟很討厭這種感覺,這讓他有一種一切都不在掌握的擔憂感,不過這倒是也讓徐濟能夠冷眼旁觀周圍的一切,從人到事,徐濟也看了個通透。

婚姻對於這個時代而言算得上是一個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幾件事情之一了,及冠,成婚,入仕,這三件徐濟也只剩下及冠還未達到了,但他卻做到了許多及冠的人都沒能做到的事情,雖然這並非徐濟自得的資本。但卻已經算得上是他註定不同於他人的佐證了。

雖然不情願,但劉宏還是召見了徐濟。而徐濟自然也不想再見到這個給自己帶來無限麻煩的傢伙,但卻也不能不見。

這樣的見面自然不會有多愉快。更不用說劉宏原本就沒有什麼好訊息要告訴徐濟:“文烈,成婚之後你便立即上任執金吾一職,大將軍恐怕會給你找不少的麻煩,然北軍乃是禁軍主要的戰鬥力,所以勢必要僅僅把握在朕手中。”

徐濟在側坐低頭飲茶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杯子抬頭看向劉宏,雙眼之中是一片清冷:“那將置公主於何地?成婚之後便全然不顧妻子,是否不妥?”徐濟這話於情自然是說的過去,但於事理而言卻頗有翫忽職守的意思,不過徐濟也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他說這番話只是提醒劉宏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徐濟的妻子還是劉宏的女兒。

而劉宏卻只是淡然拿起案几上的茶杯輕輕泯了泯隨後放下了茶杯道:“寧兒是朕的女兒,自然要以國事為重,豈能因為兒女私情誤事?文烈你乃是朕的肱骨之臣,當分的清輕重緩急!”這話劉宏已然說的很重但還沒有把話說死,只能算是敲打,就如他所說,徐濟的確是他倚重以為肱骨的存在,至少在取回北軍的完全掌控權之前都會是這樣。

但徐濟只是冷冷的一笑:“臣不只是陛下的臣子。也是臣父母的兒子,更是臣妻子的丈夫。陛下說當以國事為重,那臣的雙親重病當如何?臣的妻子臨盆在即又如何?執金吾原本不急於一時,陛下。如今西園尚且不穩妥,何必操之過急?”劉宏聞言心中自然是震怒,但是他卻仍舊沒法說什麼。的確徐濟的話都是情理之中,即便大漢律令也沒強制要求臣子必須放下私事去一心為公。而且朱儁為了亡母守孝而辭官不但沒有被責怪反而被士人標榜為楷模一般的人物。但之於劉宏而言旁人是可以這麼做,但你徐濟是他大漢皇帝的女婿。自然是要為國鞠躬盡瘁的,哪裡容得你以這樣那樣的原因耽擱了他想辦的事?

但劉宏卻又不能否定徐濟所說的話,的確西園仍舊不穩妥,袁紹近些天雖然的確是安靜了許多,但其只要在西園一天對劉宏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隱患,而且自己根本無法強行將其逐出西園,所以歸根結底劉宏還是需要徐濟為他掌控這一支新軍。

劉宏很有自知之明,至少在軍事上是如此,他自己對軍務幾乎是毫無瞭解,即便自己能完全的操控西園軍恐怕也未見得就是什麼好事,但徐濟不同,首先徐濟的軍事能力是經過實戰驗證的,唯一值得考量的只是忠誠度的問題,在劉宏將伊寧嫁給他之後也沒有了這個擔憂,至少劉宏自己是認為不需要了。

只是北軍畢竟是守備皇城最主要的戰鬥力,這樣一支重要的軍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