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扶羅和徐晃帶領著匈奴大軍來到這一片營盤之時看到的景象倒是令於扶羅大為安心,他觀察了半天,轉過頭看著徐晃笑道:“袁晃將軍,你說的果然沒有錯誤。看看這高順大營,沒有一點聲響,卻這般燈火通明,明顯就是高順為了迷惑城中的守軍而故佈疑陣。”
徐晃微笑道:“既然如此,將軍還不下令?我早已經和長子城中的守將聯絡好了,只要將軍這裡一動手,長子城的守軍就會出兵與大人圍攻高順大軍。”
於扶羅點頭稱是,一揚手中的武器,暴喝道:“南匈奴的勇士們,我們殺掉兗州兵,拿下幷州!讓幷州土地遍佈水草,讓我們的駿馬可以隨意馳騁!”
“萬勝!”南匈奴兵聽得熱血沸騰,一個個揚起手中的武器,向高順的營盤衝去。
轉眼間,於扶羅的軍隊就衝破了眼前的大營,在這過程中當然遇上了微弱的抵抗,但是南匈奴兵憑藉著人多勢眾,根本就不會把些微的抵抗放在心上。
不過兗州軍遇事並不慌張,一見事不可為,並不是一味的死戰,而是迅速的後撤,這樣,在不長的時間內,原本數量很少的兗州軍漸漸聚集起來,形成了一個個有效的殺傷群體,開始悍不畏死的向南匈奴軍進攻。
只見這些兗州兵根據自己所加入的團體的自身特點,十分默契的殺傷著敵人,在一名兗州騎兵的後面,往往會跟隨三到四名長槍兵,兩名戰馬刀兵,形成了一座座的戰鬥堡壘,尤其是兗州軍中的重步兵,簡直令所有匈奴病頭痛,天知道這些人身上的鎧甲為何會那般的厚,他們手中一向引以為豪的強弓根本就拿這些兗州的重步兵無可奈何。
斬馬刀兵也令匈奴兵吃盡了苦頭,這群斬馬刀兵,左臂上帶著一塊盾牌,可以像呼吸般輕鬆容易地擋開匈奴兵的武器,而且這些士兵的雙腳始終都在輕微的跳躍中,似乎雜亂無章,但是卻有著某種奇妙的規律,令攻擊他們的南匈奴兵完全不能把握他們的行動方向。
南匈奴兵當然不可能知道。這種步法乃是徐濟根據後世的從網路上看來的自由搏擊和拳擊的步伐,在結合典韋的實戰經驗而創造出來的。當然是非常實用。
至於斬馬刀兵手中的斬馬刀更是突破了長短武器的界限,完全不怕南匈奴兵的長武器。而且只要被斬馬刀兵欺到近身,南匈奴兵的唯一選擇就是坐以待斃了。
當然,令他們頭痛的還有斬馬刀兵手中的手弩,那東西令人防不勝防,誰能受得了兗州軍這種抽冷子就是一箭的打法?
而與之配合的則是鉤鐮槍兵,這些士兵背後安置著重甲有著很好的防禦能力,一般的攻擊很難能夠破防,只有騎兵的衝擊式攻擊才可威脅到他們,這些人在匈奴士兵的眼裡簡直是卑鄙極了。他們的攻擊目標不是人,而是馬,南匈奴兵一個個精於馬戰,若是沒有戰馬,那還打什麼仗啊?
於扶羅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兗州軍居然還能發揮出如此強大的戰鬥實力,怎能不令他驚怒交加?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高順大軍的大隊軍馬在此的話,即便是自己取得勝利,那也是慘勝的局面。更加失去了稱霸南匈奴的資格。
不過也幸好眼前的兗州軍士兵數量並不多,自己早晚可以吃掉他們。當然這更應該感謝袁晃,要不是有他,自己還痴心妄想象要收編兗州軍呢!
就在這時。長子城的城門開啟了,於扶羅大喜,知道長子城裡的守軍按照約定出來協助自己圍攻。高順大軍。
轉眼間,長子城內的軍隊就已經殺到。
為首的乃是一名魁梧大漢。手中端著一柄長刀。
於扶羅精神一振,迎了上去。對方見他到來,虎目中神光一閃,於扶羅大笑著說道:“我是南匈奴的於扶羅,將軍是袁術大人手下的哪員戰將?”
誰知,回答他的不是笑語盈盈的問候,而是橫眉立目的狂刀。
對面的大漢手中長刀一擺,那長刀就好似戰神手中的招來萬千霜天雪地的法寶,使得周圍的空氣立時為之凝結。
那長刀中似乎有一種魔力,才一揮出,被攻擊的人彷彿像是被擠壓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根本動彈不得,於扶羅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此,他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差一點被那凜冽的刀氣所凍結。
於扶羅在避無可避下,奮起全身的力氣舉起自己的兵器向上一迎,只聽“當”的一聲,聲震全場。
於扶羅立時被震得口吐鮮血,胯下的戰馬更是四腿跪地,連連長嘶,卻再也站不起來。於扶羅實戰經驗豐富,見到自己的戰馬已經殘廢,馬上一翻身,站了起來,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