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畫戟似帶著一種使人目眩神迷似實還虛的詭異邪力,教人全無辦法捉摸它的速度與來路。更驚人是呂布傳遞而來的灼人熱力。真的有如實質一般可以傷人,方天畫戟還未至這股熱力已至。若給那方天畫戟幻化出了的火焰掃了個正著的話,只怕會立時肝膽俱裂、面目全非。于禁更不敢心中生出退意,否則一定會在呂布的氣機的牽引下被攻擊致死,不要說突圍了,到時就算連命都保不住了。
徐晃怎肯讓于禁獨自冒險,一咬牙,運氣自己仍在被震得生疼的雙臂,揮舞著巨斧使出平生絕招,手中巨斧一反剛才有如沉往漩渦底部的巨石般凝重。一時巨斧幻化輕煙也似的團團黑影,凌濤裂岸般往呂布捲去。
史阿同時策馬前移,手中長劍好似長鯨吸水般吐出。
史阿出手果然不同,那手中的長劍像一道閃電般先一步激射在方天畫戟上,一長一短兩樣武器絞擊在一起。令呂布無暇顧及於禁。
呂布上身晃了一晃,冷哼一聲,隨即輕描淡寫擋開了于禁的捨命攻擊,然後把全副心神完全放在了史阿的身上。
史阿剛才攻出一劍後並未向徐晃等人般被迫退,表面上看似乎是暫勝一招。卻毫無歡喜之情,剛才那一劍,實在已經是自己畢生功力所聚,若仍傷不了對方。以後休想再有機會。沒有一個時刻令史阿這麼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和呂布的實力差距。
最令史阿沮喪的事情是自己表面上看似佔盡上風,其實卻給呂布得方天畫戟震得氣血翻騰,血管都差點爆裂。剛才眼睜睜地看著呂布當著自己的面從容格當於禁的攻擊,他卻唯有錯過大好時機。指頭都不敢稍動半個,持劍立馬。保持姿勢不變,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