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的形勢,連忙組織人手佔領東門。至高南門,王邑則連管都沒有管,而且即便是想要阻攔也阻擋不住。兵敗如山倒,新絳城計程車兵在逃命心切下,哪裡還能當得住?
不多時,新絳城計程車兵就已經開啟了西門。開始如蟻如蝗的向城外湧去,往日裡十分寬敞的城門,現在卻變得擁擠不堪。無數計程車兵在後面的同伴的推搡之下倒在地上,還未來得及爬起。便被身後無數的同伴踐踏上去,一時間哭爹喊娘。死傷無數。
樂義這邊卻是已經佔領了北門,殺散早無抵抗之心的守軍,便開啟城門,迎接早已經約定好了的幽影入城。
如此一來,這新絳城就變成了兗州軍的天下。
衝出西門計程車兵一路狂奔,向著皮氏進發,他們心中想著只要能到了那裡,那就暫時安全了,而這時已經是黎明時分。
不多時,這些沒有人領導計程車兵來到了一個小型的湖泊的旁邊,很多士兵飢渴難忍,又因為跑了半天,嗓子眼已經幹得冒煙,見到這湖泊個個大喜過望,在看看後面沒有追兵,登時放下心來,紛紛趴在湖泊的旁邊,開始大口地喝起水來。
一頓豪飲之後,士兵紛紛放下手中的刀槍,倒在地上,仰面休息,不時地打著水飽嗝。好似再也跑不動了。
這許多逃兵中,自然也有在城牆上對話的那老兵和年輕計程車兵。
那年輕計程車兵驚魂未定地對那老兵道:“老鳥,你還真是厲害,這兗州軍果然厲害,真的是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這兗州軍就已經到了。”
那老兵喘著氣,罵道:“孃的,兗州軍真是厲害,幸好老子跑得快,否則就是死路一條,遇見兗州軍這種不能以常理揣測的軍隊,再老的鳥都得沒命!”
那年輕士兵驚恐道:“不會兗州軍在我們這條道路上也埋有伏兵吧?”
那老兵還未答話,卻聽見四周傳出了喊殺聲,那是整齊有序的一聲聲大吼:“疾——!”“疾——!”“疾——!”
那老鳥對那年輕士兵罵了一句道:“你真他孃的是烏鴉嘴!”
年輕計程車兵顧不得懊惱也來不及說話,匆匆忙忙地學著身邊其他士兵的樣子,撿起刀槍,驚恐地望著四面八方向己方包圍過來的敵人。
黎明前最是黑暗,故此,對方點起了火把。
原本是寂靜的黑夜,一下子變成了火焰跳躍的海洋。可是這些火把的主人卻在吼完之後,迅速的安靜下來,就好像是一個人似的。
新絳城的逃兵們一個個驚恐的的瞪大了眼睛,無助地看著對面的敵人,死亡的陰影漸漸浮上了他們的心頭。
就在這時,兗州軍的伏兵隊伍中出現了一名大漢,這大漢端坐在馬上,神情間有著說不出的自信和威嚴,環顧四周了半天,才沉聲道:“如此境遇之下,你們見到本將軍居然還敢舉起刀槍?真是勇士!好!我乃是兗州軍的主帥高順高子和,若是你等放棄抵抗,我便饒你們不死!”威嚴的聲音傳蕩四野,也傳進了這些逃兵的耳中,這振聾發聵的呼喊聲令每個新絳城的逃兵的心中都一震。
原來他便是兗州軍的主帥高順高子和!每一個新絳城計程車兵都誠惶誠恐地看著眼前的高順高子和。
不知道是誰先放下了刀槍。噹啷一聲,就好像是疾病的傳染源般令這些逃兵們紛紛效仿。放下手中的刀槍,不再進行徒勞無益的抵抗。
高順看看眼前的逃兵。默默點算了一下,這裡至少有一萬五千多人,這些人交給杜畿之後,只要訓練得當,將來便是是保衛河東郡的中堅力量。
正想著,徐濟和杜畿出現在了高順的身旁,徐濟長長出了口氣道:“這樣最好,這些河東的大好兒郎還是為我華夏的邊關拋頭顱灑熱血的好,若是隻是一味的內訌。那可太不成氣候了。“杜畿看向徐濟,心中一陣佩服,看來自己沒有認錯主公。
高順在指揮手下人開始收編眼前的俘虜後,轉過頭來對徐濟道:“主公,現在新絳城已經順利拿下,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圖謀了。還有,眼前這些士兵已經被我們所控制,應該沒有人能為皮氏的守敵報信才對。”
徐濟點了點頭,看向聞喜城方面微笑道:“這是當然。聞喜城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才對。不過這件事情又難為周倉了,才吃晚飯就要他趕回裴元紹那裡,要他們連夜行軍回到聞喜城的東面埋伏,真是辛苦。不過我看後天下午之前。他們怎麼也能夠到達目的地了。”高順點了點頭,徐濟卻轉過頭來對杜畿笑道:“伯侯,你放心。韓浩沒有事情的。”杜畿對徐濟當然是信心十足,用力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