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散播謠言,就說韓馥利令智昏、又對張夫人垂涎欲滴,剛剛向甄氏家族下手。甄氏家族萬般無奈才進行反擊。”
那士兵領命而去。他又看了看天色,自言自由道:“其他地方也應該動手了吧?”而這個人,就是從高順那裡臨時抽調來的黃濬。
就在刺史府戰役打響的一剎那,鄴城各處聽見刺史府震天的喊殺聲的幽影的精銳一齊動手,向鄴城的各個戰略要地進行潮水般的進攻。
同時聽見刺史府喊殺聲的辛毗以為對付張夫人的行動已經成功,連忙通知這半年來被自己不動聲色安插在甄府大門處把守的手下,迅速地開啟了甄氏府邸的大門,一直苦苦守候在甄氏家族外面的袁熙帶著一干手下,殺入到甄氏府中。豈知在暢通無阻地闖過三個院落後,這偌大的甄氏府邸居然沒有人一個人出現,更不用說出來阻擋一下了。
提槍卓然而立的高覽覺得事情不對頭,皺著眉頭對此時已經慾火攻心、急於抓住甄宓、想要把甄宓“就地正法”、生米做成熟飯的袁熙道:“二公子,事情有些不對,莫要中了敵人的奸計。”
在一旁的辛毗眼中閃過不悅之色,對高覽冷哼道:“高將軍什麼意思?難倒是不相信本人了。”
高覽哪會把他放在心上,眼睛也不看辛毗一下道:“辛毗先生多慮了,小將只是就事論事,沒有絲毫的惡意,現在我們已經闖過了三重院落,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擋一下。這豈非怪事?”
辛毗冷笑道:“高將軍乃是馳騁疆場的猛將,但說道審時度勢還是不如我們的,甄氏家族一下子抽出了五萬精兵,哪裡還會有人?現在自然顯得空蕩蕩的。”
高覽眼中厲芒閃動,顯然是對辛毗剛才的話氣憤非常,若是換了別人,他早已經一槍把對方扎一個透心涼,但是這個辛毗現在在田豐等人那裡十分受寵,所以高覽也不敢把這個辛毗怎麼樣。
長相和高覽十分相似的高平和高槐見到自己兄長受辱,心中不忿,不過見一向心高氣傲的高覽保持沉默,自然也沒有話說,只是心中暗暗盤算日後如何收拾這個辛毗。
袁熙卻不耐煩起來。對幾人道:“都吵什麼?現在整個的鄴城就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他們就算是真有什麼花招還能臨時長上翅膀逃跑不成?”辛毗立刻恭維道:“還是二公子深謀遠慮。”
說話間。卻見在前面的抄手遊廊處出現了一名俏麗的丫環,正端著一盆水向一處月亮角門走去。辛毗一見大喜。對袁熙道:“二公子,前面的那個小丫環乃是甄宓的貼身婢女。甄宓手熱易出汗,所以有時常淨手的習慣。看樣子這小丫環是為甄宓倒水去了。”
袁熙大喜,連忙命手下人向那小丫環追去,那小丫環聽見身後有聲音,回頭一看,卻見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手持刀槍殺氣騰騰的向自己衝來,登時嚇得把水盆扔到了地上,也不顧那裡面的水打溼了她的裙襬。驚聲尖叫著向月亮角門逃去。
袁熙知道抓到此女就等於抓到了甄宓,故此領著一群人窮追不捨,高覽雖然覺得這事情有點進行地太過順利,感到其中有問題,但是明明一切盡在己方的掌握中,而且剛才辛毗的話雖然難聽,但是自有其道理,也許自己真的想錯了呢?更何況高覽早就是知道自己是管不住袁熙的,所幸閉上嘴一言不發。帶著自己的兩名兄弟尾隨眾人之後去追那個小丫環。
穿過月亮角門,袁熙一干人等卻發現那小丫環已經沒有了蹤影,而在自己面前的卻是一處空曠廣大的院落,這院落看來是甄氏府邸的一處小中心。不但道路四通八達,而且各個方位都有月亮角門,看來是通向甄府各處。
袁熙一馬當先。領著眾人跑到了這個院落的中間,手提寶劍。心急如焚地自語道:“剛才那個小丫頭跑哪兒去了?”
此時,袁熙帶領的八百多人已經陸陸續續地集中在了院落的中心。左顧右盼。
高覽卻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心中更是瘋狂地湧起不安的感覺,這是一個久經沙場、百戰餘生的戰將的警覺,並不需要什麼實在的理由。若是要高覽真的說出有什麼不對的話,那他只是覺得一個小丫頭在心慌意亂下驚聲尖叫是很正常的,可是那個小丫環自從穿過那個月亮角門、到現在消失這段時間裡,那尖叫聲已經消失了。這絕對不正常,難道……
再看看這院落的地形,高覽身軀一顫,臉色立時變白,終於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的地方,一擺手中的長槍,狂叫道:“快撤!”此時袁熙和四周的手下們都皺起眉頭,覺得他疑神疑鬼得太過份了。
辛毗的眼中卻閃過嘲弄的神色,才要對高覽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