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髮梳成墮馬髻,高高聳起,又墮往一側,似墮非墮,顫顫巍巍,使她更有女人的味道。身穿是繡花的羅裙,足登絲織的花繡鞋,頭上的髮簪用玳瑁鑲嵌,耳戴明珠耳,光華奪目,豔光照人。顯然是改換過裝扮的。
說實話,這還是徐濟第一次看到蔡文姬盛裝而來的模樣,一反自己印象中白衣如雪的清冷模樣,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蔡文姬先向自己的父親施禮而後抬起頭時眼眶中已然紅潤:“父親,女兒不孝,未能常伴父親左右。”然後轉頭看向徐濟,露出深思的表情道:“徐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公主可是有不少話等著對你說呢!”
徐濟強壓下自己心中的不滿和不安,強自微笑道:“哦?這樣嗎?文姬你為何在我軍中倒是更值得我好奇不是嗎?”
蔡文姬動人的微笑道:“這有何難?先生乃是兗州、冀州之主,公主大人自然便是主母,主母有令,誰敢不從?”
徐濟一愣,苦笑道:“這倒也是。”隨後他看向自己的妻子說道:“寧兒,你太胡鬧了,僅此一次,不許有下次了”。
而一直不說話的伊寧此時也露出了微笑:“夫君說的是,是寧兒胡鬧了,只是文姬離開父親許久甚是思念,妾身以為夫君此行當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所以擅做主張,還請夫君諒解。”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徐濟還能說什麼?他也只能笑一笑。所幸的是伊寧總還是善解人意,否則這要真還帶著公主脾氣徐濟還真沒地方撒氣去。
而蔡文姬見狀微微一笑,深深看了徐濟一眼。
由此,兩個人的故事正式開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二章:寥寥數年
雖然妻子未曾明言,但徐濟卻隱隱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如果只是因為蔡琰想念家人顯然沒有必要刻意在自己面前出現,顯然是可以私下令其父女相見,那樣不但免了自己的尷尬更可以免了現在的麻煩。
徐濟不由得轉過身去,只見妻子依舊嬌俏的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眼神之中更是有些難以琢磨的意味,徐濟不由得皺了皺眉,但還是強壓下心頭的疑慮沒有多問。但徐濟心中還是不由的感慨萬千,身邊的嬌妻的變化,曾經的刁蠻女孩如今已經沒了當初的那股驕縱,反而是在自己的影響之下變得更加沉靜,但徐濟卻並沒有為此感到開心,這意味著伊寧是被自己身邊的環境迫使的,那顯然是自己的問題。
念及此處,往日在洛陽的那一段歲月都跟著活了過來:漢靈帝、王越、何進……一個個與自己有著其千絲萬縷關係的人浮光掠影般地在自己的眼前掠過,一時間不由得感慨萬千。
不過此時徐濟也知道不是說這些傷心事的時候,人家父女相見自由一番體己話要說,徐濟索性也就令諸人前往偏廳議事。而伊寧自然是留在這裡,她畢竟是公主的身份,而且不宜為外人所知,當然是不可能拋頭露面的。
而在場諸人之中,徐濟最好奇的當然還是戲志才,戲志才雖然鮮少寫信給徐濟,但其中卻還是特意提及了這位令他讚不絕口的人才。由此徐濟自然也要親自了解一下這位的斤兩,當然這並非對戲志才的質疑,實際上徐濟對戲志才的眼光還是有充足的信心的。只是自己如果不能瞭解手底下這幫傢伙的能耐又怎麼能做到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呢?
待眾人在偏廳之中座下來後。徐濟才向戲志才道:“元直,我有一事不明。為何自去年起你們便斷絕了和我的書信往來,害得我十分擔心,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情呢?”戲志才見徐濟一付的關心的表情,雖然之前一直聽戲志才說徐濟如何如何但卻一直惴惴不安的他也是心中溫暖,笑道:“這件事情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只有害主公擔心了。”
隨後戲志才才解釋到乃是因為徐濟在兗州與冀州鬧出的這場大事使得交通堵塞以至於各地都封鎖了交通,是以無法傳遞訊息。而這其實徐濟也能想到,他在陳留囑咐梁習改制之時就遇到了巨大的阻礙,甚至自己封鎖了與外界的訊息。
而徐濟馬上也問出了他真正想要知道的問題:“如此。我明白了。志才,這近兩年來,長安究竟生出了何事?為何史阿說他唯有寸功?”原本一直看著徐濟收服戲志才的戲志才當然也不是料想不到徐濟的這個問題,此時聽到徐濟問出口也是施然起身行禮道:“回稟主公,這倒是有不少趣事。先說董卓,這人當真是好色成性,皇帝的內宮中凡是他看得上眼的均已被他姦淫個遍,就連幼年的公主也不放過,至於當初濟南送給先帝的巫祀神女更是成了搶手貨。被董卓分給了手下的得力助手。弄的皆大歡喜。”徐濟聞言點了點頭,這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