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和文聘一時也想不到徐濟在轉什麼主意。
徐濟當然不可能明說,若是有可能的話,他想要借這支不知名的軍隊的手消滅掉劉備,看了看一臉迷惑的三人,徐濟笑道:“其實,說此人是上黨太守張揚也有可能,因為這個張揚很喜歡當土匪的。而且他的這個上黨太守也是自己封的。明明上黨太守另有其人,這個張揚卻學那土匪要劫掠郡縣。所以說眼前這些土匪打扮的人是張揚,也有可能。”
陳到點了點頭道:”主公言之有理。這次要到長安朝見聖上的人不也有他嗎?也許真是張揚。”
于禁沉聲道:“我不明白張揚今次為何會有這等舉動,要知這個張揚一直都是袁紹方面的人。為何這一次會響應主公的號召?”
徐濟笑道:“這便是文則不對了,你這是在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張揚根本就是兩頭蛇,誰比較強大,張揚就會投向誰。這原也沒有什麼奇怪。”
陳到點頭道:“要是說起來,這個張揚應該是已故的幷州刺史丁原的手下才對。想必和呂布還有那個張遼應該是故交才對。”
徐濟輕哼一聲道:“正是如此,張揚的眼力極差,對於天下局勢根本就不瞭解。只是本能的跟在強者的身後混飯吃,諸侯會盟的時候,張揚見袁紹的勢力大就去投靠袁紹,現在見我徐濟的勢力大就來響應我的號召。不過這其中並非僅僅是保身而已,利益他還是想要撈一些的。”
頓了一頓道:“這個張揚既然和呂布張遼都有交情,那麼想要透過呂布張遼在長安站穩腳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陳到等人聞言不由自主地點頭。
“不過。”徐濟話鋒一轉道:“這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想法,對方到底是不是張揚這還是個問題。故此我們要有兩手準備。”頓了一頓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據樂義說那些馬蹄印絕不會超過兩個時辰。要知兩個時辰前天色已經很晚了,既然此處明明是一處極好的安營紮寨的地方。他們為何還要換地方呢?而且這裡有被人打掃過的痕跡,這分明就是想要掩飾什麼。似乎想要避開我們,所以把這塊地方讓給了我們,看來對方對我們的行軍路線有一定的瞭解啊。那夥人的首領若真是上黨太守張揚,他沒有理由這樣做的,除非這個張揚想要再當一次強盜。所以我看不管是不是張揚,今天晚上是不會太平了。”其實在徐濟心中早已經認定這夥人絕非是張揚。那麼他們的目的何在呢?不過可以肯定,這些人會對這些使節隊伍下手。
文聘此時已經聽明白他們的話的意思,笑道:“我看到不如把我們的人馬調出大營如何?只留一些人手在營盤中虛張聲勢。”
陳到看向徐濟笑道:“我說主公為何要選擇一處靠近密林的地方作為我們安營紮寨的地方,原來主公早有準備。”
徐濟笑道:“你們也看到了,這些人此次到長安去各個別有居心,至少劉備想要乾的事情和我們一樣,若是讓他們平平安安地到長安簡直就是給我們自己找麻煩,對嗎?若是藉此機會削弱一下他們的實力,倒也是一件好事。”陳到等人笑了起來。這時候,他們反倒希望那夥人是衝著這些去長安的使節團去的。
徐濟站起身來,淡然道:“這沒有什麼,天黑以後我們只留五百名兄弟在營盤中,剩下的人都給我從緊靠密林的營帳的後面遷入到密林中。”轉過頭來看向三人道:“叔至你們三人每人一千五百名兄弟,給我見機行事,仲業你最好帶著人手兜到這片密林盡頭,若是有起事來便從後面給我截擊,叔至和文則則在兩翼埋伏。”言罷便站起身來向大帳外走去。
于禁愕然道:“主公,你又要到哪裡去?”徐濟頭也未回,掀開門簾道:“我當然是去和他們一起吃飯。否則若是有起事來,我沒有和他們在一起的話。那豈非是擺明了算計他們?我還是去應付一下吧。”言罷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引得三人大笑不已。
當徐濟來到陳登的中軍大帳的時候。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來的人。眾人見他到來,齊齊站起身來迎接。
陳登笑道:“樂將軍遲到了,待會要罰上三杯。”眾人起鬨。劉備看了看徐濟的身後,奇怪道:“為何不見陳到將軍和其他人?”
徐濟若無其事道:“他們已經吃過東西了,所以就不來了。”
陳登卻道:“怎可這樣?即便是吃晚飯了,也可以到我這裡來坐一會兒。”言罷,就要派人去找。
徐濟阻止了陳登的行為,笑道:“陳登先生不用派人去了,我家主公麾下向來軍制森嚴。而且分工明確,陳到將軍此次隨我出使長安,他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