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主公為準,只是仍舊存在問題,那便是兗州內部的敵對勢力始終都沒有肅清,在兗州,改革分外艱難。要不是有袁術,我想這些世家大族這一次根本不會露出原形,只會一如既往地靜觀其變。”
眾人點頭,畢竟波才在兗州已經很長時間了,對於兗州的情況他自然比別人要了解很多。所以波才對於兗州的問題是最有發言權的。
紀靈已經加入到兗州軍一方,對徐濟其人其事心悅誠服,早就已經視自己為兗州軍的一員,而且經過今天的戰鬥,更是和兗州軍的眾人全無間隔,完全融入到其中,故此沉聲道:“豫州的情況應該和兗州差不了多少,世家大族的勢力極為強橫,若是現在貿然袁……嘿,袁公路的話,那豫州的世家大族轉而就會支援袁紹,若是袁紹敗了,他們又會跑來支援主公,所以主公才會移兵攻擊陳留。故意放袁公路一條生路,有袁公路在。早晚會和袁本初內訌,那時候。豫州的世家大族就會一個個浮出水面,再也無所遁形。”
管亥聞聽此言,一拍自己的大腿,對紀靈笑道:“著啊!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見識,你的這話和宣高領著我們渡河佔領沛國之前說的話真是如出一轍呢!”
紀靈和臧霸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心中升起惺惺相惜之意。
尹禮在一旁嘆道:“此之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
吳敦則因為深有同感而連連點頭。
徐濟看了一眼紀靈,心中也自高興:這個紀靈的確不負自己所望,能力上的確不錯。沒有想到在加入兗州軍這麼短的時間內便看出了自己這次兗州之戰的真正目的,這種對於大局的把握可不是管亥等人所能比擬的。
“所以,”徐濟淡然道:“我們只留下一少部分軍隊在這裡可以了。剩下的軍隊隨我到陳留去。張邈已經在我們的手中,若是能夠解決掉陳宮,那我們便真的掃平了兗州的世家大族了。”
眾人點頭,這個陳宮真是麻煩,現在廖化和史阿把陳留包圍起來猛烈攻擊,這個陳宮就是不上當,牢牢佔據官渡不肯出兵救援陳留。
要知道兗州軍佔領官渡的目的是次要的。若是單單為了佔領官渡,在史阿渡河、巧奪官渡之後,徐浩的兩萬大軍就可以進駐官渡。但是那麼做兗州軍沒有辦法收到最大的利益。
若是如此的話,徐浩的軍隊才一佔據官渡。陳宮便會命令陳留的各座城市嚴密把守,那個時候,兗州軍即便要攻城拔寨。也要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攻打,還要預防各座城市之間因為首尾呼應而對徐浩這隻孤軍的偷襲。一個不好,便會損失慘重。畢竟陳宮乃是超一流的謀士。
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史阿遊走四方、徐浩按兵不動,這是一招極妙的棋,這麼作先是起到了分散兵力的作用,現在除了陳留和官渡的守軍都將近三萬人之外,長社、許田、中牟三地的守軍因為陳宮的調動和史阿的多方偷襲,現在實在是少得可憐,汜水關倒是有重兵把守,問題是汜水關絕對沒有膽量把軍隊分出一部分來支援各地。莫要忘記現在在司州的弘農郡和荊州的張允大軍打得不亦樂乎的于禁大軍完全有可能從澠池和永寧悄悄出兵偷襲汜水關。
其次,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陳宮現在和張勳已經分在兩地,雖然陳留和官渡相距不遠,但是兩人畢竟不是近在咫尺,陳宮無張勳之勇,張勳無陳宮之智,如此分而治之,逐個擊破當然要省下很多力氣,也可以減少不必要的損耗。
這盤棋走到這裡可說是徐庶的絕妙之筆,在他的多方調動之下,陳留的袁術大軍已經疲於奔命。
不過陳宮就是陳宮,他雖然沒有看穿徐庶的整個圖謀,但是他的大局觀卻在告訴陳宮不可輕舉妄動,他已經敏銳地察覺到這是一個陰謀,雖然他也說不清道不明。
因此,一直到現在,陳宮苦苦忍著,任憑張勳怎麼催促他援救,他都在官渡城裡裝聾作啞。
而這,也是徐庶頭痛的地方。
徐濟當然知道這個難題,因此冷哼道:“陳宮不是不想從官渡城裡出來嗎?哼!我們現在從東面攻擊陳留,和廖化、史阿一起合圍陳留,就不相信陳宮還能忍得住!”
眾人點頭。
波才笑道:“若是如此,事情倒好說了,我看把吳敦和尹禮留在這裡足夠了。我們這些人都隨主公去,陣容強大一點,陳宮上當就會快一點。”
眾人大笑。
笑過後,徐濟轉頭看向吳敦和尹禮兩人,就見兩人臉上流露出熱切的表情,笑道:“如此也好,只是未知這個商邱城內有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
波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