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徐浩所部大軍在渡過河之後並沒有進駐到官渡城中,而是駐軍到了官渡城附近的密林中。
至於史阿和那兩千名五百幽影則再換上裝備之後,只留下了五百人在官渡防守。
史阿和那兩千名幽影則消失在了官渡城的城外……
而這一切,因為官渡的周圍已經沒有袁術計程車兵,所以張勳和陳宮當然不會知道。
徐濟、廖化、高順、波才所派出的探子當然把這訊息傳了回去,陳留,完全落入了兗州軍的算計。
官渡的陷落很快由官渡的潰兵傳到了張勳和陳宮的耳朵裡。
聽了逃兵和幾個僥倖逃脫的世家大族子弟的哭訴,張勳氣得青筋暴跳,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把那茶碗震落。
陳宮的面色也極為不好看,他生平自負之極,一向就是隻有他算計別人,何曾吃過這等啞巴虧?
張勳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道:“沒有想到徐濟不在兗州,兗州軍還是這般棘手!現在看來,這幾路大軍根本就是設定了陷阱等我們跳下去。”
在一旁的張邈的另外一名謀士劉翊有點手足無措道:“現在怎麼辦?張邈大人已經落入到敵人的手中,我們即便是兗州軍開戰,也要考慮到張邈大人的安全,現在根本就是投鼠忌器……”
張勳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打斷道:“先不要提張邈的事情,我現在關心的是陳留的安危!那麼多人都可以逃走,他卻深陷敵手,只能怨他倒黴,戰場上的事情誰能說得準?”
劉翊被張勳嚇得脖子一縮,默不作聲。
陳宮皺著眉頭對張勳道:“張勳將軍,你要搞清楚,張邈大人乃是我兗州聲望最隆的人,更是我們兗州世家大族的領袖。更何況,張邈大人為什麼會落入到敵人的手中?還不是因為去接甄宓小姐?那個假冒袁氏家族的袁僑分明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說起官渡的失手和張邈大人的被抓,你們那個劫持甄宓的計劃要負全責,哼!被人家監視和利用居然還茫然不知。”
張勳看了陳宮一眼,心中有點自責,自己為何會說出剛才的那番話了來?
要知道袁術和兗州的世家大族本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這一點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明顯沒有把張邈放在心上。本土勢力的代表陳宮當然會非常的不滿意,若是陳宮把這種不滿和自己的話說給其他的世家大族聽。那將會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想到這裡,張勳連忙露出笑臉。陪笑道:“陳宮先生你誤會了,張邈大人的安危當然重要,鄙人只不過是因為官渡的失守而心情不佳罷了,還請陳宮先生見諒!要知道,鄙人的弟弟張勵也落到了兗州軍的手中。”
陳宮一擺手,沉聲道:“這個自是當然,若是我們現在因為這已經發生而無法改變的事情而發生正爭吵再鬧得不開心,那隻會令兗州軍看笑話,哼!兗州軍最害怕的就是我們兗州的本土勢力和袁術大人的聯合。”
張勳見到陳宮如此的通情達理長長鬆了一口氣。不過對陳宮一直堅持不肯叫袁術皇上而只叫做大人他只能報之以苦笑。
拋開心事不想,張勳對陳宮道:“陳宮先生,我們是否應該馬上展開對官渡的攻擊呢?”劉翊聞言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陳宮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驀地睜開眼睛斷然道:“請張勳將軍下達命令,調陳留、中牟、長社三地的軍隊圍攻官渡,試探官渡兗州軍的反應。”
張勳有點不明所以地看向陳宮,劉翊卻忍不住了。皺著眉頭道:“陳宮先生,我們調動陳留的軍隊去攻打官渡,難道不怕中了兗州軍的調虎離山之計嗎?要知道,兗州的廖化大軍就在河對岸的延津。我們抽空了陳留的軍隊趕往官渡的話,這裡要是被廖化大軍攻擊怎麼辦?”
張勳卻搖頭道:“劉翊先生此言差矣!要知道官渡雖小,對我陳留的整體防禦卻至關重要。以官渡為中心線,陳留和長社還有中牟被攔腰截成了兩段……”
張勳還未說完。陳宮就截斷沉聲道:“所以我才要調動三地的軍隊去攻打官渡。”
陳宮看向兩人,冷哼道:“若是你們是兗州軍。要是官渡落在你們手中的話,你們怎麼做?”
兩人聞言一愕,張勳皺著眉頭道:“若我是兗州軍,一定會以官渡為踏板,源源不斷地把自己計程車兵送到陳留來,然後把我軍得陳留的勢力分成兩段,各個擊破。”
劉翊雖然和張勳的意見不統一,但是聞聽此言也不由得在一旁點頭稱是,畢竟這種可能性極高。
陳宮冷笑道:“若是兗州軍會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