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至今,每次都是以下克上,每一次見到呂瘋子的時候,修為都不會超過他,但是其手段的多樣化,讓他吃住了苦頭,甚至再一次太古遺蹟的探索時,更是奪走了他手中的一件寶物,讓他痛恨了許久。
所以呂瘋子的開口,他不得不在乎,神識掃過在場中的每一位準聖,原本這是極為失禮的事情,但他還是這般做了。
許多修為不濟的,被地澤神識掃過之後,只能默不作聲,唯有掃到一些硬點子時,才會有絲毫的停頓。
而後越過,掃向其他人,不過就在他探索無果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後傳入了他的耳中:“嘖嘖嘖,還真是千鈞一髮,洪荒中對於土之道的修行,果然除了鎮元子外,沒人能穩壓你一頭了。”
“轟——!”地澤老鬼的身上爆出無數的泥漿,將張若虛給逼退了。
目光陰冷的看向張若虛,開口說道:“虛空劍道,果真名不虛傳,可惜,現在只有你,洪荒三大劍尊中,只有你來了,所以你今日必定會死,就因為你的多管閒事。”
“哎呀呀,我真的好怕啊,不過呂嶽,他說我是一個人來的,你還能這般坐視不理麼,雖說當初你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了,但是不得不說,做得好,讓我明白了自己的實力在這洪荒上是這般的無力。”
原本張若虛還有些戲謔的語氣頓時就變得正經了起來,讓呂嶽也不由得側目,不過再想到張若虛的性格,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自然是還認我這個朋友了,為了朋友,出手一次倒也不是不行,說起來地澤老鬼,在不動些真本事,待會死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呂嶽說完這番話後,身上的氣勢一變,一股莫大的壓力壓到了地澤的身上,讓其竟然生出了窒息的感覺。
地澤老祖也不敢再小覷呂嶽與張若虛,口中徑直吐出了一張金符,呂嶽的聲音隨之響起:“糾正一點,這傢伙最擅長的可不是土之道,應該是符之道才對,不過這老傢伙很會隱匿,見過這傢伙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