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其他的則是什麼都沒有。
四處閒逛的呂嶽還想著去尋訪一下自己昔日的老友,不過轉念一想,他除了那三大劍尊外,還真沒有什麼聊得來的朋友了。
至於昔日的截教同門,要不是在天庭為官,就是隱居了,自己前去打擾也不是什麼很好的事情。
就在呂嶽駐足不前,想要思索去何處的時候,北俱蘆洲外的北海上竟然發生了巨大的天地異象,天空彷彿被捅出了一個窟窿,北海海族受傷嚴峻,無數散修紛紛將目光放到了那裡,還以為有著什麼異寶出世,準備著大幹一場。
唯有呂嶽在察覺到這個異象後,嘴角微揚,還在思索著到底要去何處的他總算是有了一個去處,那北海上的異象可不是什麼異寶出世,而是一個太古時期的遺蹟開啟了。
只是這麼多年來,還真是頭一次動作這般巨大,從那天空中的黑洞裡傳出來的可是源自於太古時期的蒼莽氣息,唯有這一點是呂嶽如何都不會判斷錯的。
這個遺蹟開啟的動作如此大,想必當年一些探訪遺蹟的‘老朋友’們都會齊聚,必然會是一場盛會,若是他不前去著實是可惜了。
想到這裡,呂嶽腳下朝前跨出一步,轉眼間就來到了北俱蘆洲的地界。再走出一步卻是來到了北海之上,還真是一些老朋友齊聚,當然了,這其中也未嘗沒有一些新朋友,不過都是準聖境界的。
誰能夠想到,就因為這個遺蹟的開啟,這裡大大小小總共匯聚了數十位準聖,若是這些人都屬於一個勢力,那絕對是洪荒上最為頂尖的勢力了,可惜這些人都是各自為主的散修,沒有依靠任何的勢力。
呂嶽的到來卻是驚到了不少的人,因為呂嶽就是這般憑空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沒有幻化身形,更沒有自身的隱匿氣息,其囂張程度引得了在場所有人的側目。
只不過一些熟悉的人看到呂嶽的出現都不由得笑道:“這不是呂瘋子麼,聽說你在那天庭當什麼勞子的瘟癀大帝,怎得也想來這裡分一杯羹了。”
開口的是一個頭發亂糟糟,臉上滿是大鬍子的修士,奇人如同他的聲音那般,都是粗獷無比。
“呵,地澤老鬼,你不也從你那不見天日的荒蕪地澤裡跑出來了,有什麼資格說我。說起來這裡還都是一些老朋友呢,當然了,還有一些新朋友,只是看這遺蹟開啟還有些時候,那些個小蝦米們,你們打算怎麼辦?”呂嶽對著地澤說道,接著目光掃向四方,那裡都是一些大羅或者金仙級別的散修,似乎想要在這裡碰碰運氣。
“呂瘋子,你倒是來得正好,我說按照老規矩來,這些個傢伙卻有些忌憚,怕這怕那的,估摸著這些年活到狗身上去了。”地澤毫無顧忌的放聲說道,敢於這般說準聖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對於自己的實力十分有自信。
這不,地澤剛剛說完,就有一名準聖聽不慣地澤如同地主一般的發言,對其發起了進攻,呂嶽只是輕笑的看著這一幕,地澤卻是不耐煩的撓了撓耳朵,屈指一彈,將那名準聖用於進攻的法器連同他自己的護體仙光擊碎,整個人氣息微弱的癱倒在了地上,讓一些本來有些意動的準聖們剋制住了自己。
將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解決之後,才開口說道:“這不又少了一個,東西有限,人越少越好,這就是老鬼我的想法。”
“還真是你的做法,至於這些小蝦米麼,留著也是礙眼,不如,殺光了吧。”眾人聽著呂嶽如此恐怖的發言,盡皆愕然,唯有那地澤老鬼哈哈大笑,說呂瘋子果然和他的口味。
緊接著就是一場虐殺,地澤老鬼本就是準聖中的頂尖人物,殺這些大羅、金仙之流簡直不要太簡單,作為發起者的呂嶽則是微笑著看著場中的一切,沒有出手,但在誰看來,他的微笑都如同那惡魔的低語。
不過地澤的屠殺很快就受到了阻止,出手的卻是一位仙風道格,鶴髮童顏,身著紫色華服的老者,一手託著一杆拂塵,見到地澤竟然這般不要麵皮的突然出手,便出手攔住了地澤,也算是為那群大羅、金仙級別的散修們爭取到了一個逃命的機會。
地澤看清了攔住自己的傢伙,不由得狠聲喝道:“鎮元子,你攔我作甚?莫非你還想這群螻蟻進去分一杯羹不成?”
“地澤,上天有好生之德,你造就如此殺孽,小心日後天道迴圈,讓你身消道隕。”鎮元子開口勸道,彷彿攔住地澤一切都是為了他好一般。
“呵,鎮元子,這話可不像從你嘴中說出來的,我地澤從修道至今,手下不知染過了多少鮮血,多一點少一點也無所謂了,反倒是你,就因為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