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自帶舞蹈,最後跌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讓八目鰻咒靈把“禮物”運送回去,織田作之助給鈴木三郎換上睡衣,將全部的物品還原,及所有能顯示時間的鐘表一一調回20分鐘前。幾分鐘後,鈴木三郎從床上醒來,迷迷糊糊,好像做了個噩夢一樣。
“是夢?”不、不可能,可是檢查著房間,又沒發現什麼變化,那個夢境裡的東西,最讓人印象深刻就是原田正太郎的照片與一張面額不菲的支票,皆不在手上,果然是噩夢?
雖說十分痛惜就這麼離去的錢財,但還是性命要緊。鈴木三郎是個詛咒師,同時又是個欺詐師,發現上家與下家可以同時欺騙,再一走了之,完全不會被找到。如此才得罪了夏油傑。
無論客房備下的鬧鐘還是手機都顯示著不一樣的時間,果然是個噩夢,明明在那個房間裡過去了十幾分鍾。
“叮咚~”這個門鈴聲令鈴木三郎緊張起來,從門鏡往外窺視,門外是一個白色頭髮的小女孩。她的一隻眼睛蒙著紗布,看上去好像受了傷。
“那個!那個!我的硬幣掉進去啦!可不可以還給我?”
低頭一看,果然有個亮晶晶的小玩意從門縫裡滾了進去。
不想開門,鈴木三郎就順勢一踢,將銀色的硬幣踢出去。
“謝謝你!”白髮小女孩很有禮貌地說,馬上彎下腰去撿,將毫無防備的背後暴露出來。突然想起在噩夢裡被數十隻低階咒靈攻擊的自己,雖說沒受什麼實質的傷害,但噁心起來也還有這麼回事。接著又帶去另一個地方,接受一場毫無好意的談話,鈴木三郎火氣就上來,靜悄悄的走廊裡,除了小女孩,什麼人都沒有。
這小女孩的父母一定也在這家酒店裡,要不要——讓他們給使點小錢花花,這比干什麼活都輕鬆!
鈴木三郎悄悄擰開房門,剛想說話,忽然就被冷冰冰的手.槍指著太陽穴,那個男人,與噩夢裡一模一樣的紅褐色短髮的男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像鬼魅一般。
“請這邊走。”
“等等!”
“嗯?”
“你們,你們是不是剛剛就綁過我一次,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織田作之助的表情顯得有些困惑。白髮小女孩抬起頭,尖叫一聲,像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樣,拔腿就跑,眨眼就消失不見。鈴木三郎又有點不敢置信,被手.槍指著,又來到一模一樣的房間,唯一的區別就是自己,穿著睡衣。
那個男人!
剛進門就發現那個戴著棉氈帽的男人在拆裝著滿滿的奶黃色的咖哩飯的包裝盒。附有的餐具什麼都十分乾淨。果然是噩夢?是了!難道我做了個預知夢?
先試探一下!
“喂!你們是想讓我加入原田正太郎的團隊,給你們通風報信吧!”
正咬著匙子,鼓起雙頰的黑髮男人,目光裡流露出不解。
“你……”
“不過做什麼都沒關係,只要有錢,我就幹!”
“您好像知道了很多事情?”
鈴木三郎的心臟在砰砰直跳,搶著回答:“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能賺到一大筆錢,誰都會幹的!”
“您可真有意思。”黑髮男人放下匙子,終於對鈴木三郎起了興趣一般。
“那麼,您有興趣跟我們合作嗎?”
合作?
完全不同的走向!那個果然是預知夢!鈴木三郎不知自己何時有了預知的能力,可也管不了這麼多,他要拿回自己的主動權!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而且——合作的話,及不該用手.槍指著合作伙伴的腦袋!”
“很抱歉,作為詛咒師,您有什麼威能,我們很清楚,暫時不行呢?”黑髮男人輕輕鬆鬆繞過不提,示意鈴木三郎坐下。“我們想要……綁架原田正太郎的兒子。”
“您知道原田正太郎同時還是本地的暴力集團之一,華九會的頭目嗎?”
“這樣的人,輕輕鬆鬆拿個十億本國元,非常簡單吧?”
“他的身邊有一個殺手團隊,一個保鏢團隊,還有一個受到僱傭的咒術師,說是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