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根本就不是什麼未知宇宙，宇宙也從來不是唯一的，而虛空的實質，就是宇宙與宇宙之間的裂隙，它是位於宇宙之上的空間。”

涼冰越來越覺得卡爾是在編故事。

卡爾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因為蓋厄斯給他的伊安水晶，他也不會相信這些一聽就是胡扯的東西。

“因為某些原因，我無法告訴你詳細的情況，但我可以給你看一個畫面，看了這個你會相信我的。”

卡爾的投影出現在涼冰的王座前，雙眼與涼冰對視，與她的暗位面進行資訊對接。

這個畫面就是埃蒙與其混合體大軍的場景，在這個場景裡沒有星靈的存在，所以也不算是違反了與蓋厄斯的約定。

良久，涼冰從恍惚中恢復過來，她從沒見過如此可怖的光景，強大的混合體彷彿每一個都是神體當中的佼佼者，已知宇宙現在所有的神體加起來都不超過一百個，而混合體的數量卻多的無法計數。

“這就是虛空軍團？”

涼冰不敢置信，但記憶中的畫面讓她不得不信。

“你想做什麼，卡爾？”

“虛空的到來無可避免，涼冰，沒人能阻擋虛空的腳步……主生物宇宙的終結必將來臨，生命毫無意義。”

“涼冰，基蘭老師選擇的狀態很奇特，他知道單純的生物在虛空的面前不堪一擊，所以他捨棄了身體，在生物的角度上老師已經死去了，但他又還活著……涼冰，或許死亡並不意味著終結，它讓我著迷，我想探究死亡的真諦。”

卡爾的眼神變得無比溫柔，“來到我的身邊吧，涼冰，我們一起迎接虛空的到來，然後，去尋找死亡的真相。”

“不可能！”

涼冰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她神經大條不假，叛逆也不假，但她對虛空可沒有半點兒好感，對死亡更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她只覺得卡爾瘋了。

涼冰渴望的是自由，感興趣的是時空。

除此之外，她毫無興趣。

宇宙有很多好玩的星球，涼冰可不想在沒去過之前就被虛空吞噬。

有那麼一瞬，她都想警示一下凱莎了，但她很清楚凱莎的偏執，除非虛空真的出現，否則凱莎是不可能相信的。

凱莎說服不了，天使文明自然也不會把終極恐懼當一回事。

頭一次的，涼冰產生了自己執掌一個強大文明的念頭。

“還有，卡爾，從今往後要叫我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