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鈴兒輕托起自己香豔的身子,也不介意自己飽滿的玉峰顯露在楊朔眼前,而正色道:“夫君,鈴兒可不是說笑,我雖未見過太子,也只是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情,但,想想此人便覺得可怕。”
“哦?哪裡可怕?”楊朔吞了一口口水,一隻大手忍不住摸了過去,剛好盈盈一手,輕輕一捏,彈手無比,彷彿擠得出水來。
“啊!”他身邊的人兒又忍不住嬌聲一鳴,又是歡喜,又是羞怒:“你…你這個人…啊!好好聽人家說話。”
易鈴兒抓住楊朔的鹹豬手,不讓他亂動。
楊朔一怔,心想怎麼這會兒又不讓摸了?
畢竟不瞭解女子心思,雖然縱然把身子給楊朔也沒什麼,但,有時該矜持的地方,還是會矜持,特別是她動腦子說話的時候,身子一亂,腦子暈乎乎的,哪還有心思想事情,說事情。
楊朔笑著說道:“你說,為夫聽著。”
易鈴兒壓了壓喘氣如蘭的身子,認真道:“很簡單,夫君你想想,太子病重多年,陛下為何沒有除廢太子的意思?”
這…
楊朔想了想:“老皇帝不想讓自己兒子心寒,一無所有。”
易鈴兒搖搖頭:“大秦百姓和夫君看法一樣,可,夫君再想想,當今被百官奉為‘精臣’的宰相韓非為何一直站在太子這邊?”
“如果太子不久於人世,儲君之位落到慶王手中機會遠遠大於皇太孫,而,宰相韓非與之為敵,將來慶王登上帝位,慶王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他,他不可能看不透這一點。”
楊朔眉頭皺了皺,聽易鈴兒如此一說,是有道理。
易鈴兒又道:“所以,我在猜想,太子的病可能並沒有外人所想的那般重,老皇帝知道,所以,他並不打算改立儲君,宰相知道,所以,他支援太子,如果真是這樣,夫君你想想,太子把自己的兒子推到風口浪尖,所有的矛頭指向皇太孫,而他自己卻藏在暗中,這種人可不可怕?”
楊朔一怔:“秦元明不可能連自己兒子都騙吧?”
易鈴兒微笑道:“也許皇太孫知道此事,也許不知道,太子到底是不是裝病,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