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砒漏。
“只要有了這三張人皮面具,只怕自己帶著養父和鈴兒走在官道上,也沒人認得出來。”楊朔喜悅一笑,趕緊把面具和穿山甲一號收入萬靈袋中。“拓跋雲。”
“公子吩咐。”拓跋雲拱手道。
楊朔笑道:“你就不要跟我一起行動了,我酒王莊的人手你可認得?”
“認得。”
楊朔道:“好,他們現在喬裝成商客和另外一隻商隊在一起,之前我已經向他們說起過你,你和他們一切行動。”
“一切遵照公子吩咐。”此時此刻,拓跋雲早已向楊朔靠攏。
說著,楊朔望著兔子,道:“好了,我們肩程回京。”
“哪個…”
楊朔臉色一變:“什麼?”
兔子呵呵賠笑,撓了撓兩隻長耳朵:“然後材料被我製成了你看見的這條黑魚。”
“靠!”楊朔忍不住大罵。
京城皇宮大內,
御書房,
夜燈高挑,身穿明黃龍袍的秦元明,揉了揉疲乏的眉頭,一雙大手停下來,伸了伸,又揉了揉自己的龍筋。
在他身前的御案之上,擺放著成堆的摺子,任憑他這位大宗師,也熬不住整日整夜的勞神。
帝王之位不好做,並非世人想象得那樣風光,天子擁有天下,而天下也擁有天子。
秦元明和大秦其他有為的皇帝一樣,都沒有勞心勞力,事事過問,只有他親眼看過的摺子。才會送到六部和軍機處。
草原大戰,戰事相隔數千裡,縱然是千里良駒也不是一天就能達到的。所有關係蒙熬的摺子都成了當即需要處理的事情。
輻重,裝備,戰略等等。
秦元明雖然身為大宗師,但。他也是當今天子,縱然有絕世武功,縱然有曠世的謀略,也只能相隔千里紙上談兵罷了。
“主子。”這時,老太監田總管端著一杯參茶,輕手輕腳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