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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來。我早就知道是他,心裡不免一動。

齊潔尋聲探去,輕聲說:“陛下,是華大人。”

我也看到他躺在一大塊青石之上,暗夜中只有他潔白的羅襪耀眼。

我疑心他又醉了,恐他臥在石上睡出病來,就推一下齊潔:“你去把大人叫醒。”

齊潔走過去,叫了他一聲。華鑑容聞聲躍起,月光下只見到他頎長的身體,卻看不清他的臉。他驚訝的說:“齊潔姐姐你怎麼在這裡?陛下安歇了嗎?”看來他並沒有醉。雖說人家都說他傲慢。但他和侍女宮人說起話來,卻總是彬彬有禮的。

齊潔好像笑了,衝我的方向努了努嘴:“陛下就在大人跟前呢。”

他更吃驚,很快就發現了樹蔭下的我,給我行禮之後,他有點尷尬,還好天色黑,正好給我們兩個掩飾。

“鑑容,很晚了,你在林裡做什麼?”我問他。我突然想起來我八歲的時候,華鑑容就自信的說過:“將來我一定要陪著阿福登泰山的。”如今我們到了泰山,但他只是隨從,這個願望是否算是實現了呢?

“陛下從七真殿來?”他不回答我,反問起我。

我點頭:“是。”

他笑了:“陛下真是虔誠。”

我不想去和他糾纏什麼有神無神,腳下也不停步,走過他身邊,我柔聲說:“鑑容,去休息吧。夜間費心思,終究對你的身體不好。我可不想你再瘦下去。”

他兀自站著,無言以對。

對鏡卸妝之時,我發現自從有了身孕,我的面貌愈加顯得嫵媚,不經意間,目含春情,面帶桃花,這種成熟的美使我終於脫去少女的青澀。

夜裡我無法入睡,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王覽在邊上躺著一動不動,可我知道,他也沒有睡著,他渴望我,就像我渴望他一樣。

“覽,想我嗎?”我有些惡作劇的問,把手伸進他白色絹衣的裡面。他的面板,如絲綢一樣光滑。

“嗯。”他含糊的答應,背過身去:“慧慧,求你,別鬧。”

我抱住他,臉貼著他的背脊摩挲著。小聲說:“現在你都不肯碰我了。是不是我有了身孕,變醜了?”

他的胸部起伏,過了很久才回過頭來,捧住我的臉:“才不是。我又不是聖人,我也想你。可是我以前……老是要不夠你。現在我是怕傷了你和孩子。”他說這話臉色緋紅,可愛極了。我很少見到覽窘迫,但他窘迫起來,淡雅超凡的俊容,有一股難以言傳的傻氣。讓人見了,從心眼裡歡喜,也更想去逗他。

“不會的。”我抓住他的手,一直撫過我的胸房,腰肢……,他不能自已的喘息起來,手也出汗了。我偷偷的笑著說:“相信嗎?我一定可以給你生一個男孩。”

他掙開手,俯臥著平息著自己的情緒。說:“生男生女,都是上天賜給的。我們一樣要珍惜。”

過了好久,他又說:“我想過了,不如今後讓華鑑容當咱們孩子的老師。”

我回答說:“他,年少輕狂,離經叛道,怎麼可以擔當那樣的重任?”

覽為難的說:“慧慧真的不願意?可是,年輕人中有誰的才學勝過他呢?而且他又是我的摯友。於情於理,應該合適的。”

我撒嬌說:“我不知道,現在,不要說這個。”拉開他的絹衣,我吻著他的細緻肌膚,咬了他的肩膀一口。這樣的挑逗打破了他殘存的理智。他終於回吻了我,他的舌頭在我的口內深淺不一的吮吸著,他的眼睛也在透過芙蓉帳子的燭光下逐漸迷離。

我在他的身下細細呻吟,婉轉承歡。他是太好太好了。我們都是彼此生命的唯一,每次歡愛,好比是莊周夢蝶,巫山雲雨,只覺得魂遊天外。有時我覺得自己就要在歡愉中死去,但清醒過來,生命就更為鮮活美好。的

汗水順著他的無暇的臉滑下,流過他的突出的鎖骨,滴在我的身上。人從天上,載得春來,到了最後,他也忘乎所以。邊狂亂的親我,邊低沉的不斷吟哦著我的名字“慧慧,慧慧”。鴛鴦交頸,皓體生輝,衾枕凌亂的卷在一角。回想起來,極致的狂歡卻蘊有萬古的淒涼。

這一夜我們就這樣柔情廝磨,三更過,情未足,情未足,月如梭。時光,你停滯了又何妨呢?清晨,從軟膩的瞌睡中醒來,我看到王覽唇邊的笑靨未除。他抱緊了我,說:“明夜再不能這樣了,慧慧不是想看泰山的日出嗎?”

我的臉上還像有盆炭火在發燒,我說:“覽,我們一起睡,都有許多年了呢。你早就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