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讓我們吃素這麼久,早該加點葷腥了。”
“練魂宮好大的名頭,原來不過是端出來的一盤菜。”
“崑崙魔教浪得虛名,被聖手門徒玩得不輕啊,哈哈哈!”
“你們崑崙魔教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趁早滾回崑崙山!”
“該死的畜生!”弓天影“錚”的一聲拔出腰中的利劍,對準鄭東霆分心便刺。
“東霆!”“鄭捕頭!”連青顏和洛秋彤同時驚呼了起來。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練魂使突然一抬手,伸出兩根手指,“叮”的一聲拈住了弓天影的劍鋒,將他氣貫長虹的氣勢戛然截斷。
“老槐樹大人!”弓天影微微一驚,連忙詢問地轉過頭去。
“此人破了大刑四十六,乃是難得一見的硬漢,我練魂宮後六十二樣刑法如今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練魂使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沮喪,反而露出見獵心喜的興奮之色,“他已是練魂宮的專屬之物,任何人不得傷他性命。你!”
是!〃見到煉魂使指著自己,弓天影連忙拱手行禮。
好好養著他,好酒好菜招呼好了,我要將那六十二刑法一樣樣施在他身上,看他能夠捱得了幾樣,哈哈,有趣!〃煉魂使說到這裡,飛快地一轉身,朝著地牢出口疾走。
啊?煉魂使,你去哪兒?〃看到他飛一樣地離開,弓天影微微一驚,連忙問道。
去哪兒,當然回崑崙,大刑的刑具在崑崙宮裡,我要去拿,大概半月可回。等我的好訊息!〃說完這些話,煉魂使帶著一隊錦衣大漢蜂擁除了地牢。
砰〃的一聲響,鄭東庭被兩名鬼奴狠狠摔回了牢房。地牢鐵門關上良久之後,門外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想來是弓天影一肚子悶氣無處發洩,一掌狠狠擊在門板上所發出的響聲。
東霆,你……你怎麼樣?〃鄭東霆的耳邊傳來連青顏關切的呼喚,她的嗓音仍然沙啞,暗藏著一絲哽咽,令他心中柔情萌動。他艱難地用胳膊支撐起身子,一下一下緩慢地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爬去。爬到一半,他渾身的力道已經消耗的一乾二淨,雙臂一軟,趴到在地上。朦朦朧朧中,他感到兩隻手抓在他肩膀上的衣物,將他拉到牢欄之前。他的身子被翻了過來。臉朝天躺在稻草堆上,一隻溫柔的手掌拿著一角殘巾,輕輕拭著自己的臉頰。那溫暖而芬芳的感覺是那麼熟悉,他立刻認了出來。
青顏,我想起來了……〃鄭東霆緩緩睜開眼睛,眼巴巴望著心上人。
我知道。〃連青顏深深望著他憔悴的面容,惋惜的說。
我早該想起來的,你十一年來都圍著那條紅巾……〃鄭東霆還想要再說,卻被連青顏用手指抵住嘴唇。
夠了,不用再說了。我明白,我知道。〃連青顏俯下頭來,輕輕在鄭東霆的額上吻了一下。
得到連青顏的一吻,鄭東霆感到整個世界都亮堂了起來,一股明快的輕鬆感襲遍全身,鏈傷口都不覺得疼痛了。
就在這時,鄭東霆所在的牢門〃轟〃的一聲開啟,牧忘川端著一壺黃酒,拎著一隻烤雞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牢房。他朝著牢房外張望了一眼,看到沒有人注意自己,立刻躬下身飛快湊到鄭東霆的身邊,將黃酒和烤雞擺在他的面前,喜笑顏開地說:〃大師兄,你這一次威風了。挺過了煉魂宮的大刑四十六,若是能夠生出升魔臺,定然能夠在江湖上大大揚名。
鄭東霆轉過頭來,遲疑地望著他,一時之間仍然無法分清他是朋友還是敵人。看著他臉上生疏戒備的表情,牧忘川微微一楞,向連青顏和洛秋彤問道:“你們沒有對他說嗎?”
“噢,鄭捕頭。。。。。”洛秋彤這才想起還有告訴他牧忘川的立場,“牧公子已經知道他並非魔教教主督紅花的兒子,他是自己人。”
“大師兄,我都已經查出來了。我的生母姓南宮,單名一個芸字。他善使漫天花語擲金針,也略懂二師兄最擅長的點穴定身術,此刻正在關中刑堂。”牧忘川恨恨不已的說。“剛開始我還不信,後來我花了多個夜晚偷聽那老賤人和十二魔使的對話,終於發現了我並非她親生子的真相。二十年前他潛入關中將我從親母中奪走,一是嫉妒孃親能夠得到父親的骨肉,二是為了進行二十年後這個天書博覽會的計劃。。。。”
“啊?她在二十年前就有了這個計劃?”鄭東霆大驚道。
“是的,事實上當年父親和葉挺老賊初相見的時候,已經涉及了這個瘋狂而大膽的構想。她當時就已經極為意動,可是她當時的身份是天山女俠,江湖正道,不適合正面支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