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觀眾忍不住大聲吼了起來
“馮師兄好樣的!”“弓天影不是你的對手”聽到別人贊馮百歲地劍法,天山弟子們頓時精神起來,紛紛為大師兄加油打氣!
面對馮百歲,弓天影也不像剛才那樣託大,他早早擎出寶劍,手腕一陣,一點飛星飄渺不定地超馮百歲劍尖上點去。
馮百歲實戰故意放慢節奏的西瀑飛虹劍,其用意就在於以拙馭巧,以古拙的劍法剋制飛揚託撒,奇幻瑰麗的夜落星河劍,如今看到弓天影一出招就以“一線頗星楚天界”弓天影來尋求決戰,正中他的下懷。他斷喝一聲,劍式從“飛浪碎青巖”頓時化成“亂世穿銀瀑”,璀璨的劍光凝成一線,如挽千鈞,氣勢磅礴地迎向弓天影地快劍。
“錯了,!”鄭東庭跟祖悲秋同時驚呼起來,但是他們也只來得及說出這一句話。只見弓天影地長劍在馮百歲的長劍剛一相擊,手中長劍化成成放射狀四外飛散的銀星,將馮百歲地身影團團裹住。
“萬星點辰惹塵埃!快變招啊!”鄭東庭個祖悲秋嚇得臉色發青,同時間叫道。他們知道的一現星破楚天界乃是虛是可變的奇招,如果敵人以為這是虛招,則可以經取中宮,佔得先機;如果敵人以為這時實招,接著敵人兵器上的力量,後面三四十招變成一氣呵成,將敵人炸成篩子,而且此刻使劍者藉著敵人兵刃上地力量身子橫飛在半空,半掩在自己地劍式之下,幾乎毫無破綻可遁。如果馮百歲再用西瀑飛虹劍抵擋,一定會橫死當場。
面對眼前的萬點寒星,馮百歲知道在靠西瀑飛虹劍已是無力迴天了,眼看電光交剪而下,他左手一翻,將陪在腰間的劍鞘一把抄在手,在身子周圍猛地轉了一週,手中長劍舞成嚴絲合縫的七朵劍花,藉著他彷彿喝醉了酒一般,搖身東倒西歪,,左搖右晃。劍鞘,長劍和身法糅合在一起,竟然將弓天影凌厲無雙的三四十招盡數化解開來。
馮百歲的身子琅琅蹌蹌朝後一斜,接著的一個猛然旋身。劍鞘高舉齊眉封擋住上三路的要害,長劍呈波浪狀襲向弓天影喉嚨。
“好~~!”臺下眾人本以為逢百歲已經無法倖免,但是見他竟然以這招奇特的劍法成功封擋了天下凌厲無雙的夜落星河劍,無不欣喜若狂。
“好一路笑醉逍遙池劍!”天山弟子被馮百歲這一招神來之筆起了萬張豪情,齊刷刷的揚聲高呼道。一直在遠處默默觀看擂臺的“哼。”連青顏似乎對於鄭東霆一概將自己排除在外的架勢微感不滿,“既然鄭兄把連某當外人,那我就不多事了。”他拋下一枚碎銀子在桌上,悠然站起身,朝鄭東霆所在方向微微一抱拳,昂首而去。
看到他負氣而去的樣子,鄭東霆微感奇怪。他發現此刻的連青顏不像一個慷慨豪邁的天山月俠,倒彷彿有些像使個小性子的小女子。“難道是我的錯覺?”鄭東霆想到這裡,只感到渾身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師兄你也感到緊張吧。這真是上山虎遇上下山虎,雲中龍遇上霧中龍。此刻的洛陽擂已經化為了風雲慘變的地獄戰場。一杆銀槍,一根黑棍,彷彿一黑一白兩條魔龍,上下翻滾,吞雲吐霧,翻江倒海。”此刻的祖悲秋的左手食指捏著一根筷子,兩指頭不停地將筷子搓來搓去,以此代表蕭重威的一字旋轉槍,右手牢牢纂住另一根筷子,如槍又如棍的戳來戳去,代表雷沉舟的三兵合一棍。代表著蕭雷二人在擂臺上走位。他又擺茶碗,又玩筷子,又要講述當時的情形,只忙得他大汗淋漓。
“嗯?已經講到雷沉舟了?”鄭東霆剛才光顧著和連青顏說話,居然沒有聽見蕭重威如何擊敗的鄭衡和陸戈,不由得微感遺憾。
“長話短說,就算是千言萬語也無法說盡這一戰的精彩,我只為師兄講講分出勝負的最後一招。”他一指桌面上的茶碗,“這是雷沉舟,這是蕭重威,當時他們兩個就在擂臺的這個方位。”
“不對,這是蕭重威,這是雷沉舟。”在一旁已經聽得入迷的洛秋彤此刻忍不住插話道。
“對對,還是秋彤記得清楚。”祖悲秋百忙之中也不忘誇獎洛秋彤一句。洛秋彤破天荒地朝他露齒一笑,一臉難得一見的得意之情。
“這會兒看出你們的夫妻相來了。早幹嘛去了?”鄭東霆苦笑著望著二人,心中暗暗嘆息道。
“這個時候,雷沉舟的齊眉棍從蕭重威的左側橫掃而來,正好被他的銀槍正面豎立擋住,槍棍相交,棍身扭曲成一條怪異的弧線,棍尖宛若一條靈蛇,朝著蕭重威的頸項啄來。這正是三兵合一棍棍化鞭的招式……”祖悲秋將兩根筷子交擊在一起,用一對小眼睛狠狠瞪著橫著的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