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於立飛原本就是這筆錢的擁有者,中償過他不想要這筆錢,才把它們捐給二峰縣。
“適當的發點錢過年倒也沒什麼,只是不會有人搞鋪張浪費吧?”於立飛有些擔心的說,他向劉玉飛說的時候,這一點四個億是用於二峰縣的扶貧。可現在縣裡卻把錢用在政府機關,這跟他的初衷是背道而馳的。
當然,於立飛也不是迂腐之人。這麼大的一筆錢到了賬戶上,誰都會心動。二峰縣原本就是貧困縣,越到年底越是手頭緊。現在有了這筆錢,適當的動用一部分,讓大家過一個溫馨年是可以的。但要是大家都打上這筆錢的主意,甚至還想借著過年的機會,發一筆橫財,那他是不會答應的。
“我聽說財政局的年終獎是普通幹部每人二萬二,中層幹部每人二萬八,副局長以上,每人五萬。”何軍權說道,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財政局可是縣裡最吃香的一個局,而且財政局長也必然是縣長的同路之人。一般情況下,如果財政局長進縣政府,至少得進常委,就算是擔任常務副縣長,也不是不可能的。
“五萬?!”於立飛詫異的說,他從來沒想過,政府部門的年終獎會比全年工資還要高。再對比一下公安局,每人兩千,中午幹部是三千,副局長以上每人也只有四千。就算財政局是油水最大的部門,可是這麼明顯的分錢,也太猖獗了吧?
“人家都是以萬為單位,就我們還發兩千。而且過年的這段時間,我們公安局的任務重,工作時間又長,是不是讓縣裡再適當補助一下?”何軍權說道,只要於立飛開口,縣裡絕對會答應的。
“我向縣裡再爭取一下吧。”於立飛無聲的嘆息了一下,他給縣裡爭取的扶貧款,現在正變成機關幹部口袋裡的年終獎。他現在很憤怒,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當一個人的職務不同,他表達憤怒的方式也不同。級別最高的,可以隨心所欲的表現出來。他對誰不滿意,可以當面指責,對方還不敢放屁。但如果職務低的人想要表達自己的憤怒,就要看時間場合和對方的身份了。
“立飛,晚上晚上我準備再解幾塊石頭,你有時間過來看看麼?”莫鎮軍給於立飛去了個電話,自多賀龍圖的龍圖珠寶在二峰縣正式落戶之後,賀龍圖就已經有了想在這裡開珠寶店的想法。現在百貨大樓的一樓和外牆在同時裝修。而且他們三家珠寶店,也在同步裝修。只要裝修一完事,珠寶店馬上就可以營業。
“好的。”於立飛說道,這批毛料的總價是三千六百萬歐元,可是如果全部解石之後,價值雖然也能翻個二三番,可是跟二三四六號毛料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下午於立飛回了縣政府,他得向劉玉飛說明問題。特別是那一點四個億,他得知道這筆錢是怎麼用的,誰用的,都用在誰身上了。如果能抱著實事求是的態度,恐怕最終誰都不敢染指這筆錢。
“立飛,我也正想跟你說這個事。關於這一點四個億怎麼樣,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劉玉飛問,他自然也想讓二峰縣迅速脫貧致富,可是這樣的事情也是急不來的。不是說你想要致富,就能馬上致富的。
這一點四個億,當然不可能全部用在扶貧上面。縣裡有個扶貧辦,那是專門用來扶貧的機構吧?可是對二峰縣來說,那更多的是一個向上面主管部門伸手要錢的部門。只要上面有什麼好一點的政策,能搞到錢的扶貧專案,那就是他們大顯身手的時刻。
“這筆錢是用來扶貧的,我希望縣裡能搞一些扶貧專案,讓我們的老百姓真正的富裕起來。”於立飛說道。
“縣裡的扶貧工程每年都有,可是老百姓的思想不解放,也是行不通的。”劉玉飛輕輕搖了搖頭,誰不想讓老百姓致富?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於登天。
ps:今天才回來,在老家的這幾天,每天只睡二三個小時,晚上還得碼字,今天一回到家,從上午一直睡到晚上十點,這是剛碼出來的。明天的更新時間不定,但晚上肯定會有,後天才能恢復正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