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請人去殺於立飛,嚇得把電話都掉在地上。
“你大喊大叫幹什麼?”曾充海慍怒的瞪了鍾娟一眼,他的訊息比鍾娟要靈,早就知道了兒子買兇殺人的事。他原來是東城分局的副局長,現在又是政法委副書記,對法律熟得很。
曾熠買兇殺人,雖然沒有得逞,但也犯故意殺人罪,而且他是主謀,更是罪加一等。最可惡的是那個真正的殺人犯,連於立飛的面都沒見到,就被大託派出所的人給抓了。抓了也就抓了吧,還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什麼都交待了。
“你得快點想個辦法啊,曾熠要是被抓到,那就慘了。”鍾娟緊張的說。如果兒子出了事,那比殺了她還難過。
“這都怪你,平常對他太縱容了。真要是論罪的話,你也是幫兇。要不你給了他五萬塊錢,他會去買兇殺人?!”曾充海刻意壓低聲音,憤怒的說。慈母多敗兒,現在他這個兒子,不但要敗他自己,可能還要帶上他母親。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趕緊想辦法,把兒子摘出來才是正事。再說了,真要怪,就得怪那個於立飛。要不是他先關了曾熠,他會找人殺於立飛嗎?”鍾娟急道。
她一心只想著讓兒子舒坦,哪想到一切順著兒子的意,他闖的禍卻越來越大。上次進了派出所,被銬了一個晚上,還沒有吸取教訓。她一想到於立飛,心裡就有氣,要不是於立飛,兒子至於去報復他嗎?
“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於立飛也知道了,曾熠要殺他,於立飛豈會善罷甘休?”曾充海惱怒的說。
如果要殺的,不是公安系統的人,那他還好想辦法。但現在曾熠要殺的卻是於立飛,雖然於立飛只是個派出所的所長,但他在公安系統也是有關係的。雙方都是明白人,他想用以前的一些辦法去處理這件事,根本就行不通。因為於立飛,或者於立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破綻。
“這只是曾熠胡鬧,你可以找於立飛說清楚嘛。再說了,要不是因為他,曾熠會做出這等偏激的事來?”鍾娟爭辯道。不管曾熠做出什麼樣的事,她總能找到為他開脫的理由。
“你到現在還是沒有醒悟!這件事找於立飛是沒用的,你先回去上班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曾充海說道。
“我現在哪還有心思上班?”鍾娟一扭頭,眼淚汪汪的說。
“那就請假回家,先把曾熠找到再說。”曾充海說道,自從曾熠上次拿著錢出去之後,手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就好像消失了似的。以前他也經常會負氣出走,可是沒想到,這次卻闖了這麼大的禍。
“好,我去找。找到之後呢?”鍾娟問。
“找到之後,有好遠就走多遠。你給他馬上辦護照,出國最好。”曾充海說道,按照現在的情形,曾熠如果不躲出去,恐怕很難善後。只有曾熠找不到,他才好去幫他開脫罪責。
“好,我馬上去找人。”鍾娟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如果曾熠知道,肯定會給她打電話的。
鍾娟一走,曾充海馬上去了蔣廣增的辦公室。這件事,蔣廣增肯定是知道了,他得主動承認錯誤。另外,他也想向蔣廣增表明態度,想爭取他的支援。天下哪個做父母的,不會為自己的孩子著想?只有爭取到蔣廣增的支援,或者諒解,他才能有下一步的打算。至於為此,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是不會再計較了。
“立飛,晚上的治安整頓還進行嗎?”胡新君主動給於立飛去了個電話,雖然派出所的所長被人報復是常事。但花錢買來殺手,而且這個殺手還是亡命之徒,這就很嚴重了。現在殺手招出了曾熠,分局自然要給於立飛一個交代。
“當然,從現在一直到元宵節,每天都會進行。”於立飛說道,現在離過年只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每到重大節日,治安工作就尤為重要,正好趁著治安整頓,順便就把維穩的工作給做了。
“曾熠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胡新君沉吟了一下,隨即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