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於立飛微笑著說。
黎建國和胡新君等人來了之後,於立飛再次向他們做了彙報。他們兩人都是刑警出身,就算於立飛想隱瞞,可是又怎能瞞得過他們的眼睛?
“黎局,是不是請電視臺的記者來報道一下?”胡新君看的最仔細的是門框。於立飛一腳把門踢飛,他還真有些不相信。他在求證這棟樓房的質量,可是看過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疑點。這讓他更是好奇,於立飛的這一腳,該有多大的力量啊。
“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趙火成,把人帶回去!如果這次還出現意外,你這個副處長也不用幹了。”黎建國嚴厲的說,這次鍾興天是在二處的人手上跑掉的,而且抓他的警察還被槍殺,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個副局長臉上也無光。
“請黎局放心,絕對不會再出差錯。”趙火成堅定的說。
“你可別忘了,他是鎖王的徒弟,是潭州市甚至是全省、全國的開鎖大王。”黎建國正色的說。
“現在就算給他把鑰匙,他恐怕也開不了鎖了。”趙火成笑了笑,看到鍾興天這副慘狀,他心裡有種莫名的痛快。
“怎麼,他的手腕是怎麼回事?”胡新君看了一眼鍾興天,問。
“是我。在抓捕的時候,下手重了些。”於立飛連忙說道,刑罰犯罪嫌疑人那是要受處分的,但在抓捕的時候,哪怕你殺了他,也沒什麼事。像鍾興天這樣的人,指揮部早就明令,如有反抗,可以擊斃。
“那就算了,今天晚上就到這裡吧,天都快亮了。”黎建國說道,他走的時候,跟於立飛緊緊的握了握手,很是勉勵了一番。
“立飛,咱們也回去吧。”杜運國微笑說,今天晚上最出彩的就是大託派出所。雖然人不是他親手抓的,但他是所長,這是整個大託派出所的榮譽。全市出動幾萬人,市局那麼多刑偵專家都出動了,可是最後卻讓於立飛把人給抓住,而且還是一個人抓的,這要是傳出去,以後他這個所長到哪裡都有面子。
“何大進的門讓我踢壞了,我得等到天亮,請人幫他修好才行。”於立飛說道。
“這事交給他們就可以了。對了,立飛,你怎麼一腳就把門給踢開了?你看看,門都變形了。”杜運國看到那扇已經變形的防盜門,很是好奇的問。
“我當時也沒想這麼多,只想著,一腳就必須把門踢開。這可能跟李廣射虎似的,你要是現在再讓我去踢開這道門,恐怕只會把腳骨頭踢斷。”於立飛謙遜的說。
“不管怎麼說,這次你都立功了,咱們所裡也跟著沾光。”杜運國微笑著說。剛才他觀察著黎建國對於立飛的態度,心裡有種感覺,於立飛恐怕在大託派出所待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只是出了點力,真正的功臣是黎局、胡局還有杜所。”於立飛謙遜的說,他的功勞肯定是跑不掉的,但在明面上,如果沒有上級領導的大力支援的正確領導,他也沒有機會立這個功啊。
“你啊,跟我還說這樣的官話?”杜運國笑罵道。
黎建國回到局裡之後,向局長張清全作了彙報,雖然鍾興天是於立飛發現並逮捕的,但不管怎麼說,於立飛也是屬於公安系統。而且在天亮之前就抓到了鍾興天,也算是極高的效率了。
“你說於立飛只是憑著鍾興天抽菸時的火光,就確定了他的位置?”張清全有些好奇的問,鍾興天並不是在視窗吸菸,而是在房間裡吸菸,隔著這麼遠,就算能看到一個亮點,但能迅速確定是哪一家,這恐怕有些太過神奇了吧?
“我當時也感到很好奇,於立飛作為大託派出所的指導員,他對整個轄區的情況都非常熟悉。那棟樓有多少自住戶?多少出租戶?多少空戶?他竟然清清楚楚。”黎建國嘆道,要做到這一點,一些工作多年的片警也能做到。可是於立飛去大託派出所不過三個月的時間,而且他擔任的還是指導員。
“這個於立飛參加多少多久了?”張清全隨口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