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詫異的問。於立飛就在博物館上班,他近水樓臺先得月,應該比自己先到才是啊。
“他上午有事出去了,說回來之後,馬上就過來。”吳文古說道,一上班,於立飛就到了他的辦公室。
“出去了?不行,我得把他叫來。”嚴禮強拿出手機,撥通了於立飛的電話。
“強哥,有什麼指示?”於立飛笑吟吟的說,今天他原本是要去吳文古辦公室的。可是早上他還沒上班,那個經常下鄉的鏟子劉士鵬就到他店裡。說看到件東西,對方開價很高,他又有些拿不準,想讓他去看看。
“今天這裡有件青銅鼎,你怎麼也不來看看?”嚴禮強問。
“那件青銅鼎又跑不了,我在跟別人看貨,看完之後,馬上就回來。”於立飛微笑著說,他才剛到地方呢,東西還沒看。以他的能力,只要一摸那件東西,馬上就能判斷真假,不管東西好不好,就可以先收回來再說。
“看貨?立飛,這樣的好事,你怎麼能不叫上我呢?”嚴禮強急道。他早就跟於立飛說過,如果要下去收貨,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帶上他。他買的東西,不知道都經過了幾手。
“強哥,這樣的事你還是別參與了,等我把東西拿回來之後,再請你掌眼吧。”於立飛微笑著說。嚴禮強財大氣粗,而那些人貪得無厭。要是他亂開價,不但收不上東西,反而會壞事。
“行,那你早點回來,可別打眼。”嚴禮強叮囑道。
“放心,我是誰啊,要是打眼了,還能開古玩店?”於立飛信心滿滿的說。
於立飛這次跟著劉士鵬去的地方並不遠,就在市區。劉士鵬去的時候,人家開口兩萬。這麼一大筆錢,劉士鵬是拿不出來的。可他又不想黃了這筆買賣,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於立飛。上次他幫於立飛介紹買一張書桌,當時於立飛可沒虧待他。
於立飛雖然開著車,可是並沒有直接開到那家人的門口。他讓鄭法雷在還有幾分鐘路的時候,就把他和劉士鵬放了下來。有的時候,你開著好車去做生意,也不一定是好事。人家看著你開豪車,還有專職司機,到時還不把口開得像獅子般?
或許是因為提前約好,當於立飛和劉士鵬走進那家人的時候,發現除了一個老頭之外,還有一箇中年人在。收貨的人都知道,最好是一個人賣貨,否則相互影響,價格就很難談得攏,生意也難成交。
“老先生,老闆我給你帶來了,東西拿出來吧?”劉士鵬看到中年人的時候,皺了皺眉頭。可是既然他把於立飛帶來了,生意還是得談。
“對不起,那個盤子我們不想賣了。”中年人顯得很警惕。
“昨天不是說好了嗎?”劉士鵬錯愕的說,昨天說得死死的,今天怎麼就變卦了呢。
“老劉,算了,既然別人不想賣,咱們就去下一家。”於立飛淡淡的說。強扭的瓜不甜,東西還沒拿出來,就像個寶似的,這樣的人,他最擔心。這可是做局的前兆,雖然於立飛很少碰到這樣的情況,可是相關的故事,他可是聽得太多了。
“別急啊,老闆,東西是我的,我說賣就賣。”老頭子見於立飛真的要走,馬上說道。既然他已經跟劉士鵬說了,自然是想賣的。他兒子這麼說,也是想抻一抻,看看於立飛的態度。
“是啊,於老闆,先看看吧。”劉士鵬也當和事佬。只要做成交易,他才能拿到佣金,否則他也是白跑一趟。
於立飛和劉士鵬坐下來之後,老頭子從裡屋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個用布包著的物件。輕輕的放在茶几上之後,才慢慢把布開啟。
這是一個盤狀的瓷器,高三公分多一點,口徑十五公分左右,足徑八厘米。坦口、淺弧腹、圈足。胎體緻密白細,盤內外施霽紅釉,釉色紅中有點帶黑。有桔皮紋,口沿“燈草邊”整齊、規矩。足與足內施白釉,足與足內施白釉,足邊積釉處呈凝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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