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才知道。”於立飛微笑著說。
“好,有時間一定來看。”嚴禮強強笑了一聲,現在他不要說買古玩,就算是給下面的員工發工資,也快發不出來了。
嚴禮強做的是政府工程,可是前段時間,以前一位一直很關心他的領導,突然被調查。他也受了無妄之災,那位領導剛被立案,銀行方面就開始催他還錢。而市裡的好幾個工程,馬上也遇到了各種無形的阻力。
“莫哥,嚴總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挫折?”於立飛把莫鎮軍拉到一旁,輕聲問。
“你跟嚴禮強很熟?”莫鎮軍詫異的問,嚴禮強的公司,是全省的明星企業,本人也是省人大代表,市人大常委會的委員。可是最近,他的公司,突然遇到了冷落。
“還算可以吧,他可是經常照顧我的古玩生意。”於立飛微笑著說。
“這段時間,他可能就不能照顧你的生意了。”莫鎮軍笑著說。
“怎麼?”於立飛驚訝的問。
“省裡有個領導,原來很是照顧他。可現在出事了,他自然也受了牽連。”莫鎮軍說道。原本嚴禮強跟衛博星沒什麼交情,可是他得知衛博星來了之後,馬上就趕了過來。只是平時沒燒得,臨時抱佛腳,自然也抱不著。
“不會出什麼事吧?”於立飛急切的問。
“這倒不會,只是他的公司攤子鋪的太大,最近資金週轉可能不靈。”莫鎮軍說道,他跟嚴禮強雖然也有交情,可是兩人行業不同,關係還沒有到可以幫他渡難關的地步。
“嚴總其實是個很好的人。”於立飛輕輕一嘆,緩緩的說道。他要是沒遇到嚴禮強,恐怕也很難賺到第一桶金。
“立飛,剛才可溫找你做什麼?”莫鎮軍問,他跟嚴禮強沒有深交,自然不好作評論。
“他跟我講,以後不專門賭石了,準備跟溫克卡合夥,一起做原石生意。”於立飛說道。
“什麼?這怎麼會呢?”莫鎮軍詫異不已的問,這絕對又是轟動玉石界的一大新聞。
“我也覺得莫明其妙,可能是人越老,就越想跟親人在一起吧。他真要是收了手,我反而放心。就算他看著一堆一堆的原石,手癢想解石,那就麻煩了。”於立飛擔憂道。
“可溫應該有分寸,要不然那天晚上,他只解一塊石頭就走?”莫鎮軍說道,這已經不是以前可溫的性格了。
“或許是吧。”於立飛想了一下,也放下心來。只要可溫真的能放手,他就不用再為可溫擔心了。
嚴禮強一直想找個機會跟衛博星單獨聊一會,一直到衛博星要去機場之前,他才把嚴禮強請到一角,跟他聊了幾句。畢竟嚴禮強巴巴的趕過來,要是不理不睬,好像也說不過去。
“嚴總,你日理萬機,我的事情,怎麼還辛苦你親自過來一趟呢。”衛博星客氣的說,如果從數字上看,他次去瑞麗並沒有吃虧。但要是從時間成本和精神成本來算的話,他是垮得一塌糊塗。
“應該的,應該的。只怪我直到今天才知道訊息,還望衛總見諒啊。”嚴禮強謙遜的說道。
“嚴總,你的事情,我聽說了一些,可是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衛博星淡淡的說道。官場上的事情,他的訊息自然很靈通。嚴禮強的來意,莫鎮軍也告訴了他。但這件事他確實沒有辦法,就算真的有辦法,以他跟嚴禮強的交情,也不可能出手相助。
“衛總,我知道,你跟省建行的餘行長關係很好,能不能幫我打個招呼,只要讓我那筆五千萬的貸款,晚還半年就可以了。”嚴禮強說道,現在他才知道,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是怎麼回事。
嚴禮強的禮和集團,現在資金捉襟見肘。不要說五千萬,哪怕就是五百萬,現在嚴禮強也拿不出來。他原來做的主要是市政工程,政府的專案,利潤自然不用說。但佔用的資金也多,一旦資金出現問題,能把一家公司,活活給拖垮。
“這樣吧,我打個電話,但管不管用,我就不知道了。”衛博星說道。
“謝謝衛總,我知道老爺子喜歡古玩,我這裡有些玉扳指,請他老人家鑑賞。”嚴禮強拿出一個小小的玉扳指,遞過去,說道。如果於立飛在這裡的話,一定可以看到,這個玉扳指,就是當初他賣給嚴禮強的。
“嚴總,這怎麼好意思呢?”衛博星說道,他對古玩不是很懂,雖然這也是玉,但是軟玉。可既然是嚴禮強送的,自然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