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戊!”她來不及準備禮物,只好把自己送給他。“我愛你。”她轉身撲進他懷裡,柔軟的唇密密地印著他的。
“我也愛你。”他的嘴沒空說話,但他的心卻在吶喊著。兩心繾綣、繾綣兩心,這一輩子,他的心就隨同這隻心形戒指一起送給她了。
後記 董妮
歷時一年有餘的“黑暗帝國”系列至此告一段落,要暫別大家了。
在開這個大組織的系列時,一直提醒自己別讓這些傢伙太“超人”,啊!就是指雖然很厲害,但也要有人類的弱點就是。
因此這四個故事的格局都不算大,不像妮子以前寫四大門將時,專讓四位門將幹些拯救世界的偉大事蹟。
帝國的四大支柱——帝、皇、將、相大部分忙著自己的事比較多;或許是年齡有差,作夢的方向也有些兒變了吧!
最初設定這四個人時,就大致想好要他們各解決一件案子。司辰寰對付精神病患、風治天的敵人是個勢利老太婆、司辰宇的對手是他的親弟弟司辰星、而楚戊則用來破解連環殺人案。
說實話,要我這個邏輯觀念特差的人來寫這種略含懸疑的故事,實在是很為難,再加上我常年患有“心室肥大症”(簡稱粗心),甚至會把“鳥白頭、馬生角”寫成“馬白頭、鳥生角”。
總之每一道謎題都漏洞百出,連累妮子可憐的編編大人不停地為我找出洞來補上。
可嘆的是,妮子從不讓人看我的初稿,因為根本沒人看得懂。
因為妮子有自知之明,所以凡是要交出去的稿子,我最少會修過二次,不過好笑的是,修第一次時會發現二分之一的錯誤,因此即時改正。
而修第二次時,會再發現三分之一的錯誤,再改。
等修到第二次時,不好意思,已經找不出錯誤了(但不是沒有喔!只是太粗心了,明明錯誤就在眼前也會有看沒有到。),然後偉大的編編就出馬了。
記得妮子與編編間曾有過這麼一段對話:
編問:那個“綽”號的“綽”字,你知道是哪個“綽”嗎?
妮答:知道啊!就一個“糸”字旁加上一個“卓”嘛!
編問:沒錯,既然知道,為什麼你滿篇故事裡都用這個“措”字呢?
妮答:咦?有嗎?
請叫我白字大王,對,這就是妮子!
唉!其實我真的知道怎麼寫,但就是會出錯,也不知為什麼?
這個神聖的問題妮子至今仍找不出答案,只能承認自己很粗心。
所以要寫懸疑浪漫的故事可真是累啊,但實在是太愛了,又能怎麼辦呢?
我最近天天抱著懸疑浪漫的小說K,比加琳達。霍華的《夢中男人》、《彩筆魅影》、《完美先生》。
茱麗。嘉伍德的《碎心殺手》(想不到茱麗。嘉伍德會寫懸疑浪漫小說,不過實在好看斃了!)。
梅莉。薩依前的《向命運挑戰》和《半月彎》。
全都好好看,好看到妮子一邊看、一邊笑、一邊掉眼淚,而迷過頭的結果就是手癢,自己也想試試看了。
一試的結果,豈止是一個“累”字可以形容。
而且妮子覺得自己懸疑的氣氛尚掌握得不夠好,雖然一直很想寫出那種撼動人心、教人心頭髮熱,只要一拿起書,沒看完就不想放下的感覺,過程中拼命地一再修改,但成品還是不夠成熟,壓根兒比不上幾位大師級的水準。
唉……最最可悲的是,越攀不上的高峰,我越想攀;就說我有被虐狂吧!
當懸疑浪漫的故事一透過,妮子就會有一種重回新人時期、那種初投稿被通知錄用的快感,自己的東西被人肯定,好像……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大事,好快樂、好開心。
我一直在尋找這種可以讓我再次入迷、再度重溫少年時那種卯足了勁兒,什麼都不怕,只知往前衝的感覺。
人哪!年紀越大,心靈、處事態度……各方面都會變得更成熟、圓滑,這是個好現象,代表個人的成長,未來不會再衝動壞事。
但這是不是也代表著生活中少了激情、少了那種努力拚命的衝勁?
有時候我會懷念過去那種凡事先努力再說,就算失敗了,因為年輕,可以很簡單地從頭來過,不怕苦、不怕難的衝勁。
不若現在,做事開始瞻前顧後,判斷失敗率高就不想做了;而明知成功率高才去做,那分成功的喜悅自然也不若年少時的濃了。
所以這回的懸疑浪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