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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知命樂天的碩福晉,不以為這有何大不了,她道:“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是好事,表示這個男人對於感情十分專一,將來對於家庭也不可能輕心。鳳青給了你兩份不同的愛,一份是凡芷的、一份是你的,擁有這兩份愛,你應該更覺得高興、更覺得幸福才是!”
朝陽真想槌胸頓足,要幸福,也要她願意接受才行,否則再多的幸福,也是累贅。
奇怪!額娘這種怪異的思想,是誰灌輸給她的?
大概是偷雞摸狗的事情做多了,膽子也練大了,今晚的夜襲朝陽做來非但異常勇猛,而且得心應手、無往不利。從後花園翻牆而人到抵達鳳青的房外,也不過才用了短短的幾分鐘時間。
在房外靜靜探試了一會兒房內的情形,確定鳳青已睡熟,朝陽立刻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
到了房裡,她沒有立即行動,只是在門口靜待了好些時候,確定鳳青的呼吸聲是平穩鬆緩的,才進一步有所行動。
皎潔的月光照亮了房內擺設,朝陽藉此得以故技重施,謹慎小心的在房內移動。很快的,她便來到鳳青的床邊,同時自腰間取出了一把剪刀,沒錯,她是來偷玉佩的,而且準備從他脖子剪斷繫繩取走玉佩。
鳳青平躺在床上,微微鬆開的中衣隱隱約約讓玉佩露出了一角,朝陽當下決定解開他的中衣,因為要剪斷玉佩的繫繩,勢必得讓繩子露出來。
她緩緩的抽開了中衣的結,像吃了甜頭一樣地嘻嘻的笑了,接著則是一個膽大心細的掀衣動作,輕輕掀開中衣的前襟,終於,她朝思暮想的玉佩,像塊無價珍寶一樣在她眼前坦露出來,這份衝擊教她眼角掉下一滴淚,好感動哦!
感動之餘她不忘拿起剪刀,挑起繫繩,眼看就要“卡”下去了,鳳青卻在此時不安的扭動起來,朝陽心一驚倏地收回剪刀,連忙縮在床下。
該死!早不動晚不動,挑這個節骨眼動!她不滿的臭罵。
所幸騷動並未持續多久,一見他平息了下來,朝陽立即刻不容緩的伸出頭,但當她瞥見鳳青新的睡姿時,她差點沒哭出來,他……他竟然趴著睡!
這下子該如何是好?她像只小狗一樣,雙手攀在床上,蹲在床邊望著他可笑的睡姿欲哭無淚。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朝陽在床邊蹲了好些時候,原本還指望他會自動更變姿勢,偏偏他就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氣得她真想敲他腦袋。咦!有何不可呢?反正他都已經睡得像死魚,乾脆就敲昏他,讓他睡得更沉!嘻,決定這麼做了,嘿嘿,你可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朝陽的臉上閃過邪惡的神情,放下剪刀轉身找敲人的工具。
在房裡繞了一圈後,她只找到一隻花瓶。湊合著用好了!朝陽還算滿意的點點頭,遂拎著花瓶回到床邊,一鼓作氣舉起花瓶,相準鳳青的後腦勺就要砸下去了,可此時他突然睜開眼睛翻過身來。
瞬間觸及到他的目光,朝陽一震手一鬆,花瓶“砰”的一聲,在原地摔得稀巴爛。
鳳青翻身在床沿坐起,閒適的系著中衣的衣結,臉上有著一抹淡然的譏笑,“朝陽,你還真不死心,連連失敗了兩次,竟然還有膽來?”
“為什麼沒膽來?怕你把我吃了不成?”她不甘示弱的道,就算被他逮個正著,她也不覺得絲毫怯懦。她在想,剛才為什麼不把花瓶砸在他臉上呢?
“我當然不可能把你吃了,只是你實在很令我震驚,到目前為止竟然還不知道要知難而退,我是一個習武之人,你想動我腦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道。
“笑話!你以為說這話我就會打退堂鼓不成?告訴你,你省省吧,要我就此罷手,除非天塌下來。”習武之人又怎麼樣?難道習武之人就不用吃、不用睡?總有他鬆懈的一刻吧!
鳳青早猜到她不可能依自己又道:“我不在乎你罷不罷手,只是每次讓我為你善後,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我什麼時候讓你為我善後了?”朝陽眉頭皺成一團,對於他的指控深感不平。
“不然你以為誰那麼好心拿乾衣服給你們換?睿王府的奴婢還沒膽如此自作主張,她們很愛惜自己的皮肉的。”鳳青定定的道,平鋪直述的語氣,一點也沒有邀功的意思,他只是要讓她看清事實。
朝陽經他這一說立刻回想當時的情形,半晌後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道:“好啊,那也不過才一次。第二次可是宛兒機智,才讓我免於阿瑪的責備,你總不能說那也是你的功勞吧?”
“宛兒?那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