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會更加動人,她伸出手,這時候卻是緩緩地把被子拉了上來,一點點地把她的身子給遮掩住了。
廖瑜看到他站在床邊上,雙手枕在臉頰下,看著他淺淺的笑,“喜歡嗎?”
“特別喜歡,每次看到你,我都覺得你就是為了讓男人知道什麼叫尤物而被製造出來的。”秦安實話實說,女人可以有很多種類的風情,可是那些被稱為尤物的女人,卻總有些格外相似的地方,或者說是本質上接近的特徵。
廖瑜就是這樣,她的身子應該用華麗來形容,就像愛馬仕的包,南非的鑽石,勞斯萊斯的車,廖瑜這樣的女人,對於許多男人來說,都有類似這些奢侈品帶來的感覺,可是她帶給人的不止是這些。
如果只是這些,秦安對她就沒有這份喜歡了。
純粹就是喜歡,喜歡她的身子,喜歡她的沒羞沒臊,喜歡她的低姿態,喜歡她的努力,喜歡她為了自己的幸福對道德,倫理,世俗毫不在意。
廖瑜彷彿就是秦安這兩年來老天爺慷慨給予他一個機會之後,附加的禮物,那是在他想要追求的幸福之外能夠享受到的美好,和她在一起,不是因為責任,不是因為過往,僅僅就是一種本能的吸引。
這也許不是什麼深刻到痛的愛,還談不上生死契闊,還比不上青梅竹馬,可是有這樣一個女人,有這樣一個不顧一切貼上來的女人,還這麼好,一個貪心的人,怎麼捨得再放手?
有這樣一個女人一輩子在身邊,難道不好嗎?秦安是貪心了一點,可是他已經放不開了,什麼你要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放開去追求的話,秦安說不出口來了。
“我不是尤物,我是魷魚。”廖瑜說了一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