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國際禮儀是表現在正當場合,談生意時用不著這一套。”周恩傑心想,又是一個拜金的狐媚女子。
“禮不可廢,周總裁就給亞鈴一個練習機會,免得在外賓眼前丟了國人的臉。”江亞鈴說得滿像一回事的。
周恩傑厭煩的推開她倚過來的身子,眼角瞧見一旁抿嘴竊笑卻裝著一副古板模樣的維絲娜,氣得不知該說維絲娜度量大不吃醋,還是該羞愧自已的魅力不足。
“這是家五星級的酒店,不是五月花大酒家,你若能力不足,我會向華總經理要求撤換人員。”
聽出他話中明顯的拒絕,習慣被男人吹捧愛慕的江亞鈴,有絲惱怒周恩傑的不解風情,但她一意要釣個金龜婿的決心不變,她不相信有男人不愛偷腥。
“周總裁真是愛開玩笑,亞鈴只是盡心要你滿意而已,我的交際能力可是眾所皆知。”江亞鈴一雙鳳眼猛送秋波。
是床上技巧眾所皆知吧!周恩傑心中暗想,五星級的酒店竟任用如此放標的女人為主管,簡直是砸了完美的聲譽。
“把你的交際手腕收起來,我現在只需要一位安靜的‘導遊’。”他特意將導遊二字說得十分輕緩,讓人聽得容易產生另外的聯想。
江亞鈴誤解了周恩傑口中導遊的意思,以為他暗示兩人來場雲雨之歡,所以特意帶他參觀一間蜜月套房,接著趁維絲娜尚未來得及踏入房內之際,用力將她推開並關門落鎖。
維絲娜愣了一下失笑,食指碰碰鏡架,詢問附近可有危險訊號靠近,確定安全無虞後,她背靠著粉牆閉目休息,當個認真盡責的看門狗,心想反正裡面那場男歡女愛是演不成,頂多三、五分鐘就有人奪門而出。看笑話是她的人生樂趣之一,所以她等著落井下石。
在房間內的周恩傑聽到身後有衣服落地聲,本能的回頭望,只見一具半赤裸的曼妙身軀呈現在眼前,而他該死的影子秘書卻不見蹤影。
“你在幹什麼?”話一出口,他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種愚蠢的問話太可笑。
“嗯——你還假正經的裝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人家知道你想嘛!”江亞鈴唇角含春的朝他嫣然一笑,並將身子偎近。
“把衣服穿起來,我不需要……”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衝力衝撞在床上。
“你要的,我知道你想要我。”江亞鈴一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索。挑逗。
“住手,我不要妓女。”周恩傑用力地將她蛇般的身軀推下床,站起身整理凌亂的外表。
“妓女?!”她坐在地上被這個字眼駭到,“明明是你邀請我……”她無法理解他為什麼用這種字眼說她。妓女?!
“我幾時要求你上床,你的想像力未免太豐富了。”周恩傑鄙視的眼光,毫不留情的射向她。
“你說要一個安靜的導遊,暗示我陪你來個私人聚會,難道你是耍著我玩?”她的語氣中有著無法相信。
“也許你以前遇到的客戶都被色慾蒙昏了頭,可是我說的安靜導遊,純粹就是字面上的意義,絕不摻雜私慾。”真是要命,一句簡單明瞭的句子竟被誤認為性暗示。他懷疑起是他跟不上時代腳步,還是道德淪喪的速度太快?
“我……我不夠漂亮嗎?身材不夠妖豔嗎?為什麼你不要我?”江亞鈴把剩餘衣物全脫光,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我對心機深沉,一心想攀龍附鳳的女人沒興趣,以你的身材很適合從事靈肉生涯。”他覺得她是天生的蕩婦。
見他要扭開門鎖,江亞鈴一個箭步,死命地抱著他的腰不肯放手,她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一個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她不怕遭羞辱地吻上他的唇。
來不及防備被偷襲一吻,周恩傑的神情嚴厲陰鷙,冷峻到骨子裡。“不要逼我說出令人後悔的字眼。”
那份冷冽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哆嗦,不自覺地鬆開手,也鬆掉她幻想中如錦似燦的大好前程。
在獨立的貴賓室用餐時,氣氛瀰漫著一片詭異,除了刀叉碰撞聲,靜得連根頭髮落地都有回聲。
“想笑就笑吧!憋久了容易得內傷。”周恩傑把悶氣發洩在爛如泥的牛排上。
“嘲笑別人是一種沒有教養的舉動。”維絲娜優雅的叉著一塊龍蝦肉,小聲咀嚼,充滿了淑女風範。
“嘲諷是你的本職,做作是你的副業,看人出糗是興趣,推人入火坑是尊長,見死不救是劣根性。”
“哇!佩服,如此瞭解我的‘優點’,真教人不好意思。”她依舊“非常”文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