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自己幸運。
經他一整晚的需索,霓霓在清晨終於累極的睡去,然他卻精神奕奕的到市場去買菜,回到家時已近中午,做了簡單的餐點後便到床邊把她吻醒。
原本他的用意是想叫她起床吃午餐,可惜她的唇太甜美了,嚶嚀的聲音也可愛得緊,所以他忍不住又把她撲倒在床上。
結果,午餐成了下午茶,而霓霓也累得下不了床,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後,便逕自翻過身再度睡去。
由於不忍心喊她起床,便讓她在他床上補眠,所以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到PUB。
一連數天下來,習慣了身邊有她在的日子,現在她突然不在了,他還真覺得有些不習慣。
坐在辦公室裡,段譽衡開啟隨身的手提電腦,叫出店裡的損益表,一張一張的分析著營運成長,一旁的股票機也開著待命。
雖然臺灣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但歐美的股票市場才開始,而他已看中了一支股票,打算小買一些,準備看好就下單。
“段哥,有人找你。”負責的小杰來到辦公室門外輕喊著。
“有人找我?”段譽衡覺得有些意外,並放下手邊正在進行的工作,開啟辦公室門。“是誰找我?”
“他沒說他是誰,不過那位先生說你一定會願意見他的。”小杰回答,那位客人的氣勢還真不是蓋的,自信又自負,跟他們的帥哥老闆有得拚。
段譽衡挑了挑眉,被來人挑起了興趣。
會這麼對他說話的人畢竟不多見,雖然他只是一間小小的PUB老闆。
不過要開一間PUB,沒有點人脈和手腕是不行的。
而他這精明的一面,霓霓從來沒有看過,而他也不願在她面前展露。
“請他上來吧。”段譽衡交代完,便又回到辦公桌前,將叫出來的資料關閉,並將電腦關機。
待他完成這些動作時,正好客人也來了。
“段先生。”
段譽衡一看來訪的人,不禁微微一笑,以著標準的日語和對方打招呼。
“織田先生,請坐。”
織田信文帶著挑剔的眼光打量著這間簡陋的辦公室,他雖不苟同,卻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我們找了你很久,段先生。”織田信文開宗明義地說。
“哦?”段譽衡挑了挑眉,感興趣地道:“想不到我躲在這裡還能讓織田先生找到,真是讓我訝異。”
“只要是我想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織田信文自負地回了句。
“真是辛苦您了。”段譽衡的表情高深莫測,展露出的笑容讓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詭異的氣氛在兩個男人之間流轉,誰也不先打破僵局。
許久之後,段譽衡開口了,“織田先生吃過晚餐了嗎?要不要吃點什麼?”不管對方的來意為何,他這個當主人的也該盡應有的待客之道。
“不用了。”織田信文拒絕。“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吃飯的。”
“明白。”段譽衡瞭解的點點頭。
織田信文隨後從公事包內取出一份檔案,推至他面前。
“這是?”他沒有馬上將檔案翻開,語帶詢問的問向一臉嚴肅的織田信文。
顯然他早已明白對方的來意,但人家不明說,他也決定裝傻。
日本織田會社早在半年前就放出風聲,將高薪聘請他到日本工作,並找了許多獵人頭公司找尋他的下落,不過他都避開了會讓商界注意到的就業管道。
半年前,他辭掉美商公司業務經理的職務,因為他感到疲累想要休息,只打算開間店玩玩,沒想到,他辭去工作的訊息鬧得沸沸湯湯,許多國際公司紛紛寄了聘書給他,並開出優異的條件請他重回商場,當一名管理人。
可是他膩了,短時間內不想再當個庸庸碌碌的上班族,現在的生活他很滿意,店裡的營運良好,而且他有更多的時間陪在霓霓身邊。
在與她結婚之前,他只想這樣過日子。
為了躲過獵人頭公司從他原有銀行存款的資金流向探測他的行蹤,他便多花費一道手續,到沒開過戶的銀行辦理創業貸款,小小貸個兩百萬。
也或許是他天生就是賺錢的料,才開店不到半年,他便已經將貸款還完一半,手邊甚至還有點小錢用來週轉,當然,除了店裡生意興隆幫了他不少忙外,股票也讓他賺了不少零用錢。
想來是買賣股票的時候洩漏了他的行跡,下回他得小心行事。
“這是織田會社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