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沒有把握能說服倫薩穆公爵接受我們的保護。當然,若是如此,我會在暗中保護他的生命安全。這一點我一定做得到。”岳飛無奈地一笑,因為她真的懷疑自己能做到。因為在她離開倫薩穆公爵在臺灣的居所時,單是她所看見的保鏢數目就夠讓她嘖嘖稱奇,甚至就連他的保全設施恐怕亦不輸給國防單位,若非早先嚴逸琛的提醒,她想接近柯德勒一步都難如登天。
“只要能確保倫薩穆公爵在臺期間的生命安全,那就夠了,嶽隊長。”孫勝忙向其他兩人使眼色,然後微笑看著岳飛。他早就知道她不會讓他失望。
“不錯。”總之只要柯德勒·倫薩穆別讓殺手在臺灣的土地上給殺死,政府的顏面就得以儲存,至於過程細節,那並不重要。
“部長、署長、孫局長,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看著三個長官均露出微笑。岳飛也只有陪著笑了。
“當然可以。”三人異口同聲地說。
“那我出去了。”岳飛站起身。
“嶽隊長,你出去之後麻煩叫丁總隊長進來。”
“是的。”
第九章
隔日,倫薩穆公爵的寢室。
嚴逸琛靜靜地在大床旁看著雪娜為柯德勒換藥幷包扎傷口,路易斯則舒適地坐在一旁的長毛沙發上看著雜誌,室內的氛圍是寧靜祥和的,直到雪娜包紮好柯德勒的傷口退身出去。
“人呢?”身軀靠著柔軟枕頭,柯德勒挑高右眉斜睨著嚴逸琛,不甚耐煩的說。
“天王,你不會想看見一個死人,所以我沒帶來。”嚴逸琛面無表情地回道。
“查清楚他的底了嗎?”柯德勒半眯起眼看了他一會,然後視線越過他看向沙發上的路易斯,他問。
“他是竹林幫的總護法,名叫威武。”
“竹林幫?有意思,現在當家的是誰?”柯德勒垂下眼簾看向他右手臂上純白的繃帶一眼,然後視線移向嚴逸琛,笑著問。
“晏翎,晏慶的獨生子,竹林幫的少幫主。”嚴逸琛微皺起眉頭。
“看來他是青出於藍,竟然能讓人混進你的地盤。那個人呢?”柯德勒微笑著慢慢坐正身軀,眼光則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嚴逸琛。
“在我那裡。”嚴逸琛深吸一口氣,然後迎上他的視線。該來的總要來,而他從不逃避問題,只是這問題的結果讓他無法像往常般自若。
“為什麼在你那裡?”宛若聽了一個笑話,柯德勒仰頭大笑。
柯德勒突然的大笑聲讓路易斯放下手中的雜誌,皺著眉頭看向他和嚴逸琛。
“天王,她——我會處理,請你放心。”嚴逸琛頓時心一沉,只因柯德勒的笑容過於燦爛,而那通常代表著他絕不輕易放過。
“放心?!”柯德勒止住笑容,斜側過頭看著他好一會,然後平靜地問:“讓她暖你的床就是你所謂的處理嗎?嚴逸琛。”
“我不能把她交出來。”不復笑意的臉龐有著不容質疑的威嚴,嚴逸琛垂下頭;身為下屬,他是不該違背主子的意願,但唯獨這件事,他做不到!
“你不能?!路易斯,我聽錯了嗎?”柯德勒一怔,然後相當不可思議地看向正站起身朝他走來的路易斯。
“天王,你應該沒聽錯,因為我也聽到了。”路易斯亦揚起嘴角地邊走邊說。
“嚴逸琛,我再問你一次,我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柯德勒將身軀斜靠回柔軟的枕頭上。過中午就要處理事務,是很累人的,尤其他還是個受傷的人,體力還未完全恢復。
“天王,你若真要處置就處置我吧,人是我的管轄範圍內,我無話可說。”嚴逸琛抬起頭。事到如今,他還想聽什麼?
“這不是我想聽到的話。嚴逸琛,你最好說個讓我滿意的理由,否則就算人在你那裡,你認為我動不了她嗎?”柯德勒沒好氣地閉上眼睛。好一句無話可說,天曉得他才是那個無話可說的人。
“天王,我願代她受罰。”嚴逸琛突然單腳跪地,此舉嚇了路易斯一跳。
“嚴逸琛,我可以放過她,但是……為什麼?”柯德勒緩緩張開眼,看著眼前單膝跪地的嚴逸琛,不禁暗歎一口氣。從不輕易下跪的人竟為一個女人跪在他面前,就連三年前在他登基大典上,他宣示效忠時都只是象徵性的欠一欠身,如今……他還能說什麼?
“我……”
“天王,這還要問為什麼嗎?他根本就是愛上了那個內奸。”路易斯嘲諷地揚了揚眉。事實明擺在眼前,還需要問為什麼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