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的。
“哦?拿進來。”爹爹緩緩轉身,面對房門。
“是。”那人推門快步走進來,雙手拖信躬身呈給爹爹。
待爹爹展信一讀後,他的臉色突變,我緊張問道,“爹爹,司徒叔叔在信中說什麼了?”難道是軍中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風霢從軍隊中逃走了。”
“逃了?”我心重重地一跳。
“想來是我們太低估了風霢。”這一次被他逃走,再想殺他就困難了……
**
窗外鳥鳴,日已中天。
“小姐,該吃午膳了。”一個小丫頭在門外恭敬提醒道。
“爹爹,您留下來吃個午膳吧。”
“嗯。”爹爹含笑地點點頭,“顧宸和韓衣呢?我來了這麼久了,怎麼不見他們倆?”
“他們說今兒有事要做,不回這裡吃飯了。”
“哦。”爹爹淡淡應了一聲。嘴角勾起了然的笑:在京城裡頭能做什麼事?八成是找‘姑娘’去了。
**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吃身體就越熱。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火裡燒一樣。
我以手支起額,眉頭痛苦的擰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爹,我全身好熱,頭也好暈。”直覺不對勁,我便喃喃求助與爹爹。
“殊兒……”爹爹的呼吸,爹爹的聲音好像離我很近很近。
……
我的腦袋越來越迷糊,恍惚間覺得有一雙冰涼的大手一下輕一下重的隔著軟綿的布料捏著我的小屁股,害得我渾身敏感地直戰慄,高高翹起圓潤的小屁股跟隨著戰慄的身體輕輕地左右扭動著。
“爹爹?”我星眸半睜,只見爹爹那俊美的不似凡塵的容顏離得我好近,此刻的爹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眸光柔情似水。好生的妖嬈,好生的邪魅。爹爹的邪魅又不是那種壞男人的邪魅,爹爹的邪魅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的帶出了那麼一絲絲的邪惡。——這股子的邪惡令我的心微微的顫抖,竟有那麼一些些的春心蕩漾了。
“殊兒……”
“爹爹,我好熱,全身像是都著火了。”透過霧靄濛濛的淚光,我看到爹爹他正在快速的脫掉他的衣服。白袍下包裹的是一具矛盾於他的俊美臉孔的糾結肌肉。——爹爹挺拔如蓮的身姿原來出落的如此的風神俊秀、高大不凡,這種俊美之貌恐怕沒有女人見了會不去喜歡、不去痴迷。
冥冥中,我感到有什麼地方很邪門,很不對勁。但是此刻的漿糊腦袋就是不能反應過來……
**
我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爹爹的有力的懷抱裡。不小心的深深一嗅,我發覺爹爹身上帶了股淡淡的暗香味兒,這香味兒不似花香,卻誘人心神。
爹爹的大手在我羊脂白的肌膚上來回滑動著,輕如羽毛的觸控讓我頓時渾身快活的酥麻了。
我的腰帶被爹爹扯落,衣襟敞開,由於我是在屋內又是穿著稍厚些的男裝,所以並沒有帶肚兜也沒有綁上長長的白布。因此我那兩株羊脂白的奶子隨著衣襟的敞開,自然的呈現在爹爹的面前。
這時,爹爹呼吸變得濃烈而又急促,他的修長手指著迷地沿著我奶子的半球形狀細細地摩挲著。
漸漸地,爹爹不能滿足於只用他的手指接觸我的奶子,於是,他緩緩地低下頭來,伸手靈活的舌頭,有些痴迷地舔舐著我的奶尖兒。
在不知不覺中,我全身的衣服都被爹爹給脫掉了。
爹爹的大手抬起我的腿,滾燙的掌心貼著我的大腿內側,沿著我大腿細膩軟柔的線條往上移動,一直到我的屁股上時,他的大手才停止了前行,他張開他的五指,捏住了我羊脂白的臀肉,溫柔綿長的揉搓了起來。
“嗯……”我不明白現在的這一種感覺該怎麼去形容。反正這時的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軟了,軟的就像是一團棉花似的。
爹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他把他的大手伸進了我的腋窩裡去,抱起我的身子,讓我穩穩的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之後我便感覺到有一個很燙很硬很大很圓的東西抵住了我的蔭道口。
我渾身發麻地打了個顫抖,既期盼它的進入,又害怕它的進入。因為它給我蔭道口的觸感讓我感受到了它強大的破壞力。
“噗嗤!”
“啊……”
爹爹,爹爹他插進來了……
“嗯……”我額上晶瑩的汗珠斗大的滑落,我痛到不行,只張著小嘴不停的喘息著。蔭道里面的嫩肉如同嬰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