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你導演的一場戲?”百里卿笑憋了憋嘴,這聖賢之名他從來就沒有想要過。
“朕還不是想給你在青史上留個名?”為他的江山卿笑可說是出了不少的力,他給他一個歷史留名也是應當的。
“白紙上的文字我從不稀罕。”他百里卿笑只想生前不為生後。
“哈哈,夠豪邁啊卿笑,這世上也只有你不去稀罕這種名了。”知他的性格,所以他鮮少去防過他。這種鮮少的防範反而成就了世人心中的傳奇。
能讓帝王放心如斯的,也許這世上也只有他百里卿笑了。是他的手腕高?還是他這帝王太清明瞭?世間眾說紛紜,他不於評說。
4帝王情事(2)
“主子。”穿著淺橘色長袍的男子向白裡卿笑弓了一個身。
“查到了?”皇帝要的女人就算他勢力再高也是耽誤不得的。
“查到了,那、那女娃是……”弓賦說地有些吞吞吐吐地。
“誰?”百里卿笑皺了一下眉,不滿於弓賦的吞吐。
“是殊小姐。”弓賦豁出去了,只是他可不敢叫她大小姐,這名分的事主子沒開口他是不敢亂叫的。
“殊小姐?”他想不起自己還有這麼個女兒。
“是二夫人所出……”弓賦低眉提醒。
百里卿笑收索記憶,記起那年要外出的前一夜是叫畢盈陪了夜的,由於第二天走的急也就忘了吩咐人給她端去‘去子湯’……
等一年後,他回來時她已經生下了娃兒兩個月了。都已經生下了,他也沒有太去計較,畢竟當時畢盈寵愛正濃。
許是沒有放在心上吧,這些年他道忘了他還有這麼個女兒在。
“恩,你去喚她來見我吧。”
“是。”弓賦連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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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今日喚我過去?我都不敢相信了,真是父親麼?父親喚我了……
心裡很急張,手心裡都出汗了。天哪,我就要見到父親了……
呃,好像不對!是父親要見到我了。
我其實一直有偷偷地在遠處望見過自己的父親……
“父親。”應該是這麼喚的吧?雖然喚地有些生疏,可是我還是喚了出口。
“……”百里卿笑轉過身來,愣了愣,還真是像極了畢盈。
那天在蕙悠樓裡,他沒有認真去看過她,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驚訝了。
是……是喚錯了嗎?手中的絲帕,也重重地被扭地不成樣子了。
“坐吧。”他瞄了我手中的絲帕一眼。
“謝謝父……”他願意讓我這麼的稱呼麼?
“……”他靜靜地坐了下來,底頭拿起茶杯輕抿起來;也就沒有再看我一眼了。
我有些失落地低下眉來,輕輕地在父親對面的硃紅大椅上坐了下來。渾身散發著大家閨秀的風範,也許這樣、也許這樣才能得父親的歡心。
“不要太過拘泥了。”他抬起頭來望了我一眼,笑地很溫和。
“是……”我輕輕點了一下頭,就算平時我巧舌如簧在此時也不知道該什麼說話了。
是緊張,是激動,是平身的願望得到實現的滿足時的快樂。
“殊兒今年幾歲了?”見她還像是根杆似的,如果他記憶沒有錯的話她應該是十三了。女子生在平常人家到十三歲還沒發育可以算是正常,她卻是生在富貴人家的,什麼也是如此?是沒有給她吃好的嗎?
想到這裡他有些不快,雖然他不記得這個女兒了,但是她既然是他的種那就有那個權利享受著這人間的富貴!
“殊兒今年十三了。 ”殊兒?殊兒?殊兒這兩個字從父親嘴裡說出時原來是那麼的好聽是那麼的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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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兒常出府去?”
出府的事被父親發現了?是找她……拷問地麼?是出了什麼事了才讓父親來拷問我來著?
“不常出府,只是偶爾出去一兩次。”我低眉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是麼?偶爾出去一兩次?殊兒好大的本事啊,偶爾出去一兩次就能在外面開了家那麼大的酒樓──而且還是全京城都出了名的酒樓。”父親直入正題。
聽他說到此,我驚地差點掉了手中的絲帕。父親是什麼知道的?
見我滿臉的疑惑,父親解惑地說道,“你在酒樓中被當今皇帝看中了。”
皇帝老兒?不會吧?小說裡寫的皇帝老兒都喜歡逛酒樓原來是真的??